这版印了2300册。
评分《智论疏》和《仁王疏》是天台宗创立者智顗(538-597)的著作,《华严骨目》则是湛然的作品。紧接在《华严骨目》之后的《五百门》,我认为就是《法华五百问论》。真定法师在《校释》“解题”中提到:“湛然撰《法华五百问论》三卷,又称《五百问论》《五百门论》《释疑》,此等名称见载于东大寺古写本……”原来《五百问论》别称《五百门论》(古写本中“问”“门”两字容易抄混),而《五百门》显然就是《五百门论》的略称。《二师口义》为继忠(1012-1082)所集,题中的“二师”指知礼及其弟子尚贤,而继忠则是尚贤的弟子、知礼的法孙。《二师口义》中的这段话,讲的是吴越王时遣使高丽寻求中国久佚的天台宗章疏,高丽学僧谛观来中国献书一事。其中有关《五百门》“不复至”和“禁不令传”的记载,似是知礼、尚贤师徒得自天台宗内部关于高丽谛观献书一事的某种旧传。若真如此,则吴越国时中国人已知有《问论》(但因某种原因未能重新输入),本无待于咸平年间日僧源信的跨海提问了。
评分这是日藏佛教典籍丛刊中最新出的一种,前2种肇论集解令模抄校释和天台文类·天台法数校释都是有线胶装,而这种却是无线胶装的,如果不是急着看的话建议等再版时改进装帧后买。
评分“日藏佛教典籍丛刊”去年推出了最新一种《〈法华五百问论〉校释》(上、下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8月第一版),作者是台湾圆光佛学研究所的教授释真定法师。法师在俗时名吴鸿燕,曾留学日本驹泽大学,专攻佛教学,2003年获得博士学位。其博士论文《湛然〈法华五百问论〉之研究》于2007年由山喜房佛书林出版,而《校释》一书就是根据该论文中的资料篇增订完成的。《法华五百问论》(简称《问论》)是一部关于《妙法莲华经》的注释书,传为天台宗湛然(711-782)所著,内容是专门驳破唯识宗窥基(632-682)的《妙法莲华经玄赞》。《问论》久佚于中国本土,但在日本却一直有写本和刻本流传。真定法师以日本僧人本纯(1702-1769)所撰《〈五百问论〉笺注》的刻本为底本,以日本华严宗古德宗性的抄本等为校本,用现代学术方法对《问论》做了系统而精细的整理校注,使这段天台、唯识教学之争的历史完整地呈现出来,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评分“日藏佛教典籍丛刊”去年推出了最新一种《〈法华五百问论〉校释》(上、下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8月第一版),作者是台湾圆光佛学研究所的教授释真定法师。法师在俗时名吴鸿燕,曾留学日本驹泽大学,专攻佛教学,2003年获得博士学位。其博士论文《湛然〈法华五百问论〉之研究》于2007年由山喜房佛书林出版,而《校释》一书就是根据该论文中的资料篇增订完成的。《法华五百问论》(简称《问论》)是一部关于《妙法莲华经》的注释书,传为天台宗湛然(711-782)所著,内容是专门驳破唯识宗窥基(632-682)的《妙法莲华经玄赞》。《问论》久佚于中国本土,但在日本却一直有写本和刻本流传。真定法师以日本僧人本纯(1702-1769)所撰《〈五百问论〉笺注》的刻本为底本,以日本华严宗古德宗性的抄本等为校本,用现代学术方法对《问论》做了系统而精细的整理校注,使这段天台、唯识教学之争的历史完整地呈现出来,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评分“日藏佛教典籍丛刊”去年推出了最新一种《〈法华五百问论〉校释》(上、下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年8月第一版),作者是台湾圆光佛学研究所的教授释真定法师。法师在俗时名吴鸿燕,曾留学日本驹泽大学,专攻佛教学,2003年获得博士学位。其博士论文《湛然〈法华五百问论〉之研究》于2007年由山喜房佛书林出版,而《校释》一书就是根据该论文中的资料篇增订完成的。《法华五百问论》(简称《问论》)是一部关于《妙法莲华经》的注释书,传为天台宗湛然(711-782)所著,内容是专门驳破唯识宗窥基(632-682)的《妙法莲华经玄赞》。《问论》久佚于中国本土,但在日本却一直有写本和刻本流传。真定法师以日本僧人本纯(1702-1769)所撰《〈五百问论〉笺注》的刻本为底本,以日本华严宗古德宗性的抄本等为校本,用现代学术方法对《问论》做了系统而精细的整理校注,使这段天台、唯识教学之争的历史完整地呈现出来,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
评分现存中国撰述中最早提到《问论》一书的,是宋初天台宗中兴祖师知礼(960-1028)的文集《四明尊者教行录》(有王坚点校本,上海古籍出版社,2010年11月第一版)。北宋咸平六年(1003),日本天台宗高僧源信(942-1017)因弟子寂昭入宋求法,借机就天台宗教理中的疑义撰成二十余问,托寂昭请知礼答释。源信和知礼的问答,后人辑为《答日本国师二十七问》,收入《四明尊者教行录》卷四,其中第二十七问就同《问论》有关:“二十七问:《五百问论》题下,云妙乐大师(引者按:湛然曾住妙乐寺,故后人以“妙乐大师”称之)造。疑者云:此论似多讹谬。……若是大师所制,不可不通。答:此论宋地阙本,兹不得而评论矣。”真定法师在《校释》一书的“解题”里评论说:“……知礼回答源信第二十七问时,很有可能是(引者补:宋代天台僧)首次知道《问论》的存在。”但仔细体会知礼的答语“此论宋地阙本,兹不得而评论矣”,其中并未透露“首次知道《问论》的存在”的意思。从逻辑上说,“宋地阙本”并不妨碍宋地学僧已知此论的存在。知礼完全可以从其他渠道事先知道《问论》的存在,但因向来只闻其名而无法知晓其内容,所以才会说“此论宋地阙本,兹不得而评论矣”。这样也是讲得通的。
评分这版印了2300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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