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于2024-11-26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首次出版于1895年,迄今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被誉为大众心理学的开山之作。该书深入浅出地剖析了群体的种种特点及其成因,深入透视了社会服从和过度服从、群众的反叛、大众文化、受别人支配的自我、群众运动、人的自我异化、官僚化过程以及无意识在社会行为中的作用。勒庞认为,现代生活逐渐以群体的聚合为特征,个人一旦进入群体中,他的个性便湮没了,群体的思想占据统治地位;而群体的行为表现为无异议、情绪化和低智商。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
《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全面分析了现代人的病态心理和变态人格,系统阐述了霍妮文化神经症理论的基本主张,对正统精神分析学进行了修正,提出以文化决定论取代弗洛伊德的生物决定论。霍妮认为,产生神经症的个人内心冲突,虽然不排斥性压抑、遗传禀赋、童年经历等个人特征,但本质上却来源于一定社会的文化环境对个人施加的影响。本书是霍妮对正统精神分析的彻底批判和修正,标志着其思想的形成,也标志着精神分析社会文化学派开始形成。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我们内心的冲突》
《我们内心的冲突》通过对病人和自身的心理分析的经验总结,讨论了人内心主要的冲突类型和它们的各种表现形式,分析并归纳了各种相互矛盾的态度和倾向,指出了被这些冲突所扰之人旨在解决冲突的努力怎样导致失败并陷入恶性循环,同时提出了解决这些冲突的切实可行的建议和设想。卡伦·霍妮相信,人都有成长的愿望,会一直愿意成为一个更好的人。因此,她认为,只要改变了产生冲突的条件,就能真正解决它们。而只有解决了冲突,我们才能变得更加健全、完整和成熟,发现生活的意义和内在的安宁。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荣格自传:回忆·梦·思考》
《荣格自传:回忆·梦·思考》是分析心理学大师荣格83岁时写的自传,包含了他青少年时代的经历、成年后的见闻、自身所经历的梦境和幻觉、与弗洛伊德的相识相知及分道扬镳、对死后生活的见解等。在书中,荣格打开自己的心灵,根据内心体验来了解自己,探索精神世界的奥秘。本书浓缩了荣格一生的思想精髓,是具有思想史意义的独特传记。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自卑与**》
《自卑与**》一书以“自卑情结”为线索,系统地阐述了阿德勒创立的个体心理学思想。书中论述了自卑感的形成、它对个人的影响、个人如何**自卑感以及如何将自卑感转变为对优越地位的追求以取得成就,同时阐述了教育、社交、爱情、婚姻等对人生的影响。阿德勒从探寻人生的意义出发,启迪我们去理解真实的生命意义。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乌合之众》
古斯塔夫·勒庞(1841-1931),法国社会心理学家、社会学家,群体心理学的创始人,有“群体社会的马基雅维利”之称。著有《各民族进化的心理学规律》《法国大革命和革命心理学》《战争心理学》等一系列社会心理学著作,其中以《乌合之众》为著名,被翻译成数十种语言,在国际学术界有着广泛影响。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
卡伦·霍妮(1885—1952),德裔美国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学家,与艾瑞克·弗洛姆齐名的西方当代新精神分析学派的主要代表,新弗洛伊德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霍妮是社会心理学倡导者之一,她相信用社会心理学说明人格的发展比弗洛伊德性的概念更适当,是精神分析学说发展中举足轻重的人物。霍妮不仅对心理学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也深刻影响了文学、文化、传记、哲学、宗教等研究领域。著有《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精神分析新法》《自我分析》《我们内心的冲突》和《神经症与人的成长》等。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我们内心的冲突》
卡伦·霍妮(1885—1952),德裔美国心理学家和精神病学家,与艾瑞克·弗洛姆齐名的西方当代新精神分析学派的主要代表,新弗洛伊德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霍妮是社会心理学早倡导者之一,她相信用社会心理学说明人格的发展比弗洛伊德性的概念更适当,是精神分析学说发展中举足轻重的人物。霍妮不仅对心理学产生了广泛的影响,也深刻影响了文学、文化、传记、哲学、宗教等研究领域。著有《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精神分析新法》《自我分析》《我们内心的冲突》和《神经症与人的成长》等。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荣格自传:回忆·梦·思考》
卡尔·古斯塔夫·荣格(1875—1961),瑞士心理学家、精神病学家。1907年开始与弗洛伊德合作,发展及推广精神分析学说长达6年之久,之后与弗洛伊德理念不和,分道扬镳,创立了荣格人格分析心理学理论。他提出内倾向性格和外倾向性格,主张把人格分为意识、个人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三层。曾任国际心理分析学会会长、国际心理治疗协会主席等,创立了荣格心理学学院。他的理论和思想对心理学研究产生了深远影响。著有《人及其象征》《现代灵魂的自我拯救》《分析心理学论文集》等。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自卑与**》
阿尔弗雷德·阿德勒(1870—1937),奥地利心理学家、精神病理学家,个体心理学派的创始人。弗洛伊德的学生之一,但也是精神分析学派内部一个反对弗洛伊德的心理学体系的心理学家。阿德勒提出了关于人的自卑感的理论,他将精神分析由生物学定向的本我转向社会文化定向的自我心理学,对后来西方心理学的发展具有重要意义。著有《儿童的人格教育》《自卑与**》《神经病的形成》等。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乌合之众》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我们内心的冲突》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荣格自传:回忆·梦·思考》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自卑与超越》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乌合之众》
第一章?大众的总体特征——统一他们精神的心理法则
一般来说,形成大众的通常是庞大的个体组合。从心理学的角度出发,这种解释却不尽合理,相反,它认为形成大众的是具有特殊心理特征的人群。这类人群在形成的过程中会有思想和情感上的变化,也就是说,他们在形成的过程中通常会抛开被禁锢的一切,他们的个性会逐渐被磨灭掉。从这个层面出发,大众往往会受到无意识行为的影响,这个过程他们也许会停止思考以及丧失一切思考能力。如果站在形成大众的个体的对立面思考,这种情感转变有好的一面,但也有坏的一面。所以,大众的形成要么会诞生英雄,要么会滋生犯罪。
大众这个词,可以简单地理解为个体的集合,而这种个体是不分种族、职业、性别以及召唤他们前来的目的的。从心理学角度出发,大众这个词则有另外一层意义。在特定的环境下,或者是那些集聚着新特征人群的场合中,大众往往跟组成个体的群体是不一样的,心理学研究的是前者。在这种情况下,带有新特征的大众往往会有行为一致的做法或是有一致的想法,而他们身上原有的意识性个性就逐渐褪去直至不复存在。毋庸置疑,他们达成一致想法的过程也许很短暂,但是他们展示了非常鲜明的特征。在找到另一个更好的表达方式之前,请允许我用组织大众这个词语来描述这样的个体集合,或者是心理大众这个词语,如果你更喜欢后者的话。它组成了一个生命体,并且受大众心智归一法则的支配。
我们能明显地注意到,并不是一大群个体偶尔发现他们集合在一起他们就符合组织大众这种特征。打个比方,如果一千个人在没有任何共同目的的情况下,偶尔发现他人与自己共处一个公共场合,如果用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这个事实,我们得出的结论是,这绝对不是组织大众。如果要获取这样一个群体的特征,我们必须首先确定这种群体某些可控因素的本质,而后才进一步分析这些本质带来的某些必要影响,以上所提到的都是非常必要的步骤。
在这种大众行为中,意识个性的消失及其情感和思想的一致转变构成了组织大众的最初的特征,而这些往往不包括同时出现在同一公共场合的一大群个体。在无意识以及情感和思想一致作祟的情况下,成千上万的独立个体可能会受到某些激进情感的影响,譬如,一个伟大民族运动的兴起,这个事实往往能体现一个心理大众的特征。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大众的集合纯属偶然,但是我们可以就这个群体的行为表现立刻进行猜想,并且分析它们带有的全部特征。然而,在特定情况当中,即使一个群体只有几个人,他们依然可以形成心理大众,而并非一定要几百个或几千个个体偶尔同时出现在同一场合这种概念才能成立。另外,即使一个民族的人数很少,但是如果获得某种行为的影响,他们也有形成心理大众的可能。
心理大众一旦形成,它就会获得某种可追本溯源的共同特征,虽然这些特征也许只是暂时的。说到这些共同的特征,它们会根据环境的变迁而发生改变,这就导致了这些特征在形成心理大众的过程中可能会出现相似的表现,或者它们也许会改变大众的精神素质。这样一来,大众就会有出现级别不同的倾向。如果我们能充分认识这一点,那么我们就会明白为什么一个群体会出现不同个体的现象了,换句话说,一个群体的形成会伴随着不同的因素,那就是同一群体当中个体所表现出来的某种特征。譬如说,一个群体里面的个体或多或少在宗派、社会地位以及社会阶级上所表现出来的特征是相同的,而这些个体身上又同时兼有某种自有的特征,这样一来,这个群体里面的个体就会出现两种级别的分化。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
第一章?神经症的文化和心理内涵
今天,我们毫不顾忌地使用“神经症”这个术语,而对于它到底是什么,却往往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通常,这不过是一种略高雅的表示不以为然的方式,从前我们所用的不过“懒惰”“敏感”“苛刻”“多疑”等词,现在我们倾向于说“神经症”。尽管,使用这个词时我们脑中并非全无概念,但我们在运用某种标准来判定这个词到底是否适用之时,仍然不免迷糊、武断。
首先,神经症患者在行为反应上与一般人不同。我们应该从整体去考虑神经症。比如,一个甘当普通百姓的姑娘,她拒绝接受增加工资,也不希望和她的上司一样。再例如,一个一周赚30美元的艺术家,如果他投入更多时间在他的工作上,本可以赚得更多,但他选择尽情享受生活,花大量时间与女人厮混,或沉迷于技艺爱好中。我们称这样的人是神经症,究其原因,就在于我们大多数人熟悉并且只熟悉一种行为模式,这种模式即是要跻身上游,超越他人,赚取远超过生存底线的钱。
这些例子说明,我们用来标记一个人是否为神经症的标准,是这个人的生活模式与任何时代我们认可的模式是否一致。如果这个姑娘生存在某种类似于普韦布洛印第安人的文化中,没有竞争动机,至少是没有明显的竞争动机,则会被认为是完全正常的;同样,若那个艺术家生活在意大利南部或墨西哥,他也会被认为是正常的。因为在那样的环境中,想着赚更多钱或花更多精力去满足直接需求是难以置信的,而绝非必要。追溯到更早期,在古希腊,超越个人需求的工作欲,绝对会被视为一种下贱的态度。
因此,神经症这个术语,虽然来源于医学,但时至今日,若不考虑它的文化内涵就无法使用。我们可以不了解病人的文化背景而对他的断腿作出诊断,但如果因为一个印第安男孩告诉我们他对自己的幻觉深信不疑,我们就称他是精神病患者,这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在这些印第安人的文化中,幻觉被视为特殊的天赋和来自神灵的福祉,并被蓄意诱导,这些文化甚至授予富有幻觉的人以社会威望。假如我们中的某人跟他已经过世的爷爷“谈”几个钟头的话,他将被视为一个神经症或精神病患者,尽管如此,这种与祖先的“交流”在一些印第安部落却是被认可的。如果有人对提及已逝亲人的名字深感忌讳,我们会认为他确实是神经症,但在吉卡里拉阿帕切人的文化里,他却是无比正常的。若一个男人对经期女性的靠近表现得极度恐慌,我们会认为他是神经症,然而在许多原始部落里,对经期女性的恐惧是一种普遍态度。
至于什么是正常,这个观念不仅随着文化不同而不同,在相同的文化下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譬如,在今天,如果一个成熟独立的女人因为发生过性关系,而自认为“堕落的女人”“不值得好男人的爱”,至少在大多数社会圈看来,她是可疑的神经症患者。而在大约四十年前,这种罪恶感大抵会被认为是正常的。正常这一观念还会因所在社会的阶级不同而有所差异。例如,一个男人整日游手好闲,只活跃于狩猎或打仗,封建阶级的人会觉得正常,而小资产阶级的人会觉得太反常了。这种变化还存在性别上的差异,就西方文化之下的社会而言,男性和女性具有不同的气质。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沉浸在对衰老的恐惧中,这很正常,但若一个男人对此紧张不安,那就可谓神经症了。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我们内心的冲突》
第一章?神经症冲突的辛酸
首先要说的是:有冲突并不意味着有神经症。总有某个时刻,我们的渴望,我们的心情,我们的信念不可避免会与周围人发生碰撞。正如我们自身与环境之间的冲突是平常事一样,我们自身内部的冲突也是人生不可或缺的部分。
动物的行为绝大部分取决于本能。交配、养育后代、觅食、防御危险等多多少少都是有明确规则,并超越个体抉择的。与动物不同,人类有能力做选择,也不得不做决定,这既是人类的特权,也是人类的负担。我们或许不得不在各种背道而驰的愿望中做出决定。譬如,我们在想独处的同时也想和朋友在一起;我们既想学医也想学音乐。或者,愿望与义务之间存在冲突:当有人遇到困难需要我们照顾时,我们可能想要跟爱人在一起。我们可能一分为二,既渴望与他人一致,又觉得应该表达反对意见。最后,我们还可能陷入两种价值观的冲突之中,例如我们认为应该在战时接受危险任务,同时又觉得自己负有家庭责任。
这些冲突的类型、范围和强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所生活的文化环境。如果这种文化是一条稳定、传统的界限,那我们的选择将是有限的,个体可能面临的冲突的范围也是狭窄的。即使如此,我们的生活还是时刻面临着冲突。忠孝也许不能两全;个人期望可能与集体利益冲突。如果这种文化处于快速变迁的阶段,那么就还兼有高度矛盾的价值观和变化多端的生活方式,个体必须做的抉择也是多种多样且困难重重的。他可以随波逐流,也可以特立独行,可以好交际,也可以避世隐居,可以崇尚成功,也可以嗤之以鼻,可以严格教育小孩,也可以让他们无拘无束地成长;他可以相信衡量男女的道德标准是不同的,也可以认为在这个问题上应该一视同仁,可以把性关系视为人类亲密关系的表达,也可以认为它完全与爱无关;他可以鼓励种族歧视,也可以坚持人类价值独立于肤色或鼻型的立场,等等。
毫无疑问,生活在我们的文化中,人们不得不常常做这些抉择,因而我们也能预料到其实这些冲突非常普遍。但令人震惊的是,很多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冲突,因此也没有明确要解决它们。那些身处冲突中的人常常飘忽不定,让自己被各种偶发事件所左右。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立场;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妥协;他们不知道自己陷入矛盾之中。我这里指的是正常人,既不是凡人,也不是完人,而只是指那些没有神经症的人。
那么,必然存在某些前提条件使我们意识到矛盾问题,使我们在此基础上做抉择。这些前提有四层。我们必须意识到我们的愿望是什么,或进一步说,必须知道我们的感受是什么。我们是否真的喜欢这个人,还是只是以为自己喜欢这个人?我们是否真的为父母去世而伤心,还是只是走走过场?我们真的想当一名律师或医生,还是只是因为它是一个名利双收的职业?我们是否真的想让我们的孩子幸福和独立,还是只是空口言?你会惊讶于自己难以回答如此简单的问题,这也就是说,我们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感受和渴望。
由于冲突总是与信念、信仰或道德价值休戚相关,所以识别冲突的前提条件是我们要发展出一套属于自己的价值观。接收来的观念并不是我们自己的认知,其力量也不足以制造冲突,或是作为我们决策的指导原则。一旦接收到新的影响,这些观念就很容易因为其他信念而遭摒弃。如果我们只采纳自己环境中的价值观,那么,为了我们利益最大化而本应出现的冲突就不会出现。例如,如果一个儿子从不质疑狭隘父亲的智慧,那么当父亲要求他进入一行不是他自己选的职业时,他也不会有什么冲突。一个已婚男子与另一个女人相爱,其实是有冲突的,但若他自己还没有建立起与婚姻含义有关的信念,他就只是会与世沉浮,而不会面积极对冲突然后做出应有的选择。
即使我们意识到这种冲突,我们也必须选择或者放弃相互矛盾的两个问题中的某一个。但能够明确且有意识地放弃是很罕见的,因为我们的感觉与信仰混乱不清,还可能是因为,归根结底,大多数人的安全感和幸福感还不足以有所放弃。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荣格自传:回忆·梦·思考》
第一章?童年
当我六个月大的时候,父母从康斯坦茨湖边的凯斯维尔移居到莱茵瀑布边的劳芬城堡。那时正值1875年。我开始记事是在两三岁。现在还能回忆起住宅、花园、洗衣房、教堂、城堡、瀑布、名叫沃斯的小城堡和教堂司事的农场。这些记忆像是漂浮在茫茫大海上的小岛,彼此孤立,毫不相连。
有一个场景浮现在我脑海,它似乎是我生命中最早的记忆,但只是一个非常模糊的印象。那是一个明媚温暖的夏日,天空蔚蓝,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绿色的叶子,照射着地面,留下斑驳的树影。我躺在树荫下的一辆婴儿车里,车罩被打开了。眯着惺忪的睡眼,我发现了这光辉灿烂的美景,感觉舒服极了。我看见太阳在树叶和花丛中闪烁。万物都那么美妙、多彩、辉煌。
我记得的另一个情景是:我坐在屋子西边的餐厅里,蹲在一把高高的椅子上,用小勺儿舀热牛奶喝。牛奶里泡着碎面包块,味道好极了,气味也很独特。那是我第一次闻出牛奶的味。可以说,在那一刻,我有了嗅觉的意识。这个回忆也非常久远了。
我还记得一个可爱的夏日傍晚,姨妈对我说:“现在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她把我从屋里领了出来,走到屋前的达申路上。那天傍晚,阿尔卑斯山看得格外清晰,远方连绵起伏的山脉沐浴在夕阳的灿烂红霞中。“快看”——我听见姨妈用瑞士方言说道——“那山全红了”。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看见了阿尔卑斯山。随后我听说,第二天村里上学的孩子们要去苏黎世附近的玉特利山郊游。我也特别想去。然而他们告诉我,像我这么小的孩子不能去,毫无办法,我难过极了。从那时起,玉特利山和苏黎世成了我梦中难以企及的圣地,那靠近闪闪发光、白雪皑皑的雪山圣地。
过了一段时间,我记得母亲带我去探访朋友,他们在康斯坦茨湖旁有一座城堡。一来到湖边,我就被水迷住了。轮船激起的波浪拍打着河岸,阳光在湖面上闪烁,水下的沙子被浪花冲击成一个个小埂。湖水向无垠的远方延伸。那一望无际的湖水给我带来了非凡的乐趣,呈现了无可比拟的壮美。那时一个想法深深地定格在我的脑海:我一定要靠近湖边生活;我想,没有水,人类就无法生存。
后来,我又记起了一件事:有许多陌生人,他们很喧闹,又显得很兴奋。女仆匆匆跑来嚷道:“渔民发现了一个死人——从瀑布上冲下来的——他们想把它扔到洗衣房里去!”我父亲说:“好吧,好吧!”我当时就等不及去看那死去的孩子。可母亲把我拉住了,严禁我到花园里去。当所有的大人都走了,我飞快地溜进花园,来到洗衣房。然而门却锁着。我绕着洗衣房转了一圈,发现房后有一个排水沟,一直通到斜坡下面,血水从排水沟里慢慢地涌出。我觉得这件事儿好玩极了,那时我还不到四岁。
我还记得,我又闹腾,又发着烧,晚上睡不着觉。父亲把我抱在怀里,在屋里走来走去,唱着他学生时代的那些老歌。有一首歌我记得特别清楚,也特别喜欢,它总能让我安静下来。它是这样开始的:“四处静悄悄,人人入梦乡……”时至今日,我仍然记得父亲的嗓音,在寂静的夜为我歌唱。
母亲事后告诉我,那时我得了湿疹。我心中总有种隐约的暗示:父母的婚姻遇到了麻烦。1878年我生的那场病肯定与暂时分居有关。母亲在布鲁塞尔的一家医院住了几个月,她的病似乎也与婚姻难以为继有着些许联系。我有个姨妈一直没有结婚,比我母亲年长二十多岁,负责照看我。母亲的离去使我悲恸欲绝。从那时起,只要听到“爱”这个词,我总有一种不信任感。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一提到“女人”,我就自然地联想到一种不可靠的感觉。而“父亲”则意味着信赖和——没有权利。这是我生命之初所面临的精神障碍。后来,那些最初的印象有所改变:我信任男人,但他们令我失望;我怀疑女人,但她们却没令我失望。
《西方百年学术经典:自卑与超越》
第一章?生命的意义
人类都生活在意义的范畴之中。通常情况下,我们不会体验到抽象的事物;我们常常从人类自身的角度来体验这些事物。甚至在最初的时候,我们的体验也是局限在自己的视角之上。“木头在与人类相关之时”才称为“木头”,而“石头只有在人类的生活中”才叫作“石头”。任何试图脱离事物本身的含义来思考周围环境的人,都非常不幸:他也许会将自己与他人孤立开来,而他的行为无论是对他自己还是对他人而言,都一无是处;总而言之,这些都毫无意义可言。但是,任何一 社会心理学经典:彻底看清你自己和你身边的世界 精装版(套装共5册) 下载 mobi epub pdf txt 电子书 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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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心理学经典:彻底看清你自己和你身边的世界 精装版(套装共5册) 下载 mobi epub pdf 电子书看看心理学的书吧,佛洛依德的东西还是很值得看看的…
评分《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作者卡伦·霍妮(1885-1952)是与阿德勒、荣格、兰克、弗洛姆等齐名的西方当代新精神分析学派的主要代表。霍妮对正统精神分析学的修正,主要表现在她以文化决定论取代了弗洛伊德的生物决定论。她认为产生神经症的个人内心冲突,虽然不排斥性压抑、遗传禀赋、童年经历等个人特征,但本质上却来源于一定社会的文化环境对个人施加的影响。人性、人的各种倾向和追求、人所受到的压抑和挫折、人的内心冲突和焦虑,乃至什么是正常人格、什么是病态人格的标准,所有这一切都因文化的不同、时代的不同而不同。这一思想在《我们时代的神经症人格》一书中已经形成。
评分好书好书好书好书好书好书。
评分一套著名心理学丛书,可是够看一阵了。
评分包装精美,快递神速!书的质量很好!性价比超好高!值!!!
评分很好很快很好很强大很好。
评分一千多块,一百多本,10块一本。
评分把这几本书绑在一块也不算一个系列吧。《乌合之众》是讲大众心理学的,《荣格自传》应该算入传记类。但好在绑在一起价格会低一些。精装书。。nice。。
评分书的质量不错,包装完好。京东物流没得说,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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