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4043|正版团体咨询与团体治疗指南/心理治疗/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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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铺: 磐恒志行图书专营店
出版社: 机械工业出版社
ISBN:9787111476047
商品编码:29424661063
丛书名: 团体咨询与团体至疗指南
出版时间:2014-09-01

具体描述

 书   名:  【正版】团体咨询与团体治疗指南|3804043
 图书定价:  115元
 作 者:  (美)詹妮斯 L.迪露西亚瓦克;黛博拉 A.格里提;辛西亚 R.卡伦娜;玛丽亚 T.丽娃
 出 版 社:  机械工业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4/9/1 0:00:00
 ISBN 号:  9787111476047
 开   本: 16开
 页   数: 603
 版   次: 1-1
詹妮斯 L. 迪露西亚瓦克(Janice L. Delucia-Waack) 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分校咨询、学校和教育心理学系的副教授。迪露西亚瓦克是学校咨询硕士项目的负责人,她开设两门课程:高级团体咨询理论与实践和学校团体工作,是与研究生团体相关的。迪露西亚瓦克自艾森豪威尔学院获学士学位,在马里兰大学获得家庭研究的硕士学位,在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分校的咨询中心完成了博士前的心理学实习之后,她从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获得了咨询心理学的哲学博士学位。迪露西亚瓦克在普渡大学开设了团体咨询课程,自此开始了她的学术生涯。迪露西亚瓦克的咨询和研究兴趣包括团体、进食障碍和身体意象、离异家庭的孩子、督导和跨文化咨询。她撰写了两本书,《跨文化咨询的胜任力:对实践的意义和挑战》《音乐应用于离异家庭的儿童团体:咨询师的全疗程(session-by-session)指导手册》。她与他人合作写了两本书,《团体工作专家分享他们喜欢的活动:选择、计划、实施和过程指导》《跨文化团体工作的实践:来自田野的观点和视角》。迪露西亚瓦克是《团体工作专业杂志》(Journal of Specialist in Group Work,简称JSGW)的前编辑。她发表或联合发表了50多篇期刊文章及书籍。她获得了2001年团体工作专家协会授予的贡献奖,1998年在印第安纳州获得了杰出咨询教育奖以及团体工作专家协会的奖。1994年,她获得了JSGW杰出研究论文奖,以及团体工作专家协会授予的贡献奖。 黛博拉 A. 格里提(Deborah A. Gerrity) 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分校咨询、学校和教育心理学系的副教授。格里提是咨询心理学、咨询教育和学校咨询项目的成员。格里提给学校和康复咨询的硕士生讲授团体咨询课程的介绍,给博士生讲授咨询心理学。格里提的学士学位是心理学,硕士学位是社区咨询,博士学位是咨询心理学,博士实习是在马里兰大学完成的。格里提的咨询和研究兴趣围绕着团体咨询和女性议题,包括性虐待、性骚扰、不育和性别角色的社会化。格里提发表了或合作发表了20多篇期刊论文、研究报告、手稿和书的章节。2002年,格里提获得了来自团体工作专家协会授予的团体杰出研究论文奖。 辛西亚 R. 卡伦娜(Cynthia R. Kalodner) 陶森大学的心理学副教授。她是咨询心理学硕士项目的负责人,是一名注册临床执业咨询师,为拿到硕士学位并且寻求资质认证的学生工作。她教授高级团体咨询课,在华盛顿特区马里兰以及北弗吉尼亚督导学生。卡伦娜从拉特格大学获得了心理学学士学位,硕士学位是咨询教育,从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获得了咨询心理学的博士学位。卡伦娜在奥斯汀的得克萨斯大学完成了实习工作,在阿克伦大学开始了她的学术职业生涯,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公共健康学院完成了博士后的研究;在调到陶森大学之前,她连续7年在西弗吉尼亚大学负责咨询心理学项目。卡伦娜咨询和研究的兴趣主要围绕在进食障碍以及团体咨询与治疗;她的学术乐趣在于这些题目的交叉领域。她撰写了一本书,《太胖或太瘦:进食障碍指导手册》。卡伦娜撰写或合作撰写了40多本书的章节和杂志文章,主要围绕:从进食障碍、认知行为治理理论,到研究生的倦怠等领域。卡伦娜多次在全国会议上做大会发言。卡伦娜继续研究有关进食问题发展的预测因子,以及聚焦于如何预防女性进食问题出现的媒介文化团体(media literacy group)。 玛丽亚 T. 丽娃(Maria T. Riva) 丹佛大学副教授,也是咨询心理项目的主席。丽娃的心理学学士学位是在伊利诺伊大学获得的,行为矫正(behavior modification)硕士学位在南伊利诺伊大学获得。1990年,丽娃得到了匹兹堡大学授予的咨询心理学博士学位。20多年来,她一直活跃于推动各种类型的咨询和治疗性团体。丽娃教授团体咨询和高级团体咨询课程,她的教学风格深受团体和理论的影响。2001年,丽娃获得了丹佛大学授予的教学奖,她发表了无数有关团体咨询和治疗的内容。她是团体工作专家学会(ASGW,ACA的分支)、团体心理和心理治疗学会(APA的49分支)的会员。她在JSGW编辑委员会中工作了6年,目前是该杂志的副主编。丽娃是ASGW的成员,1997年和他人共同为JSGW编辑了团体研究的特殊主题。 为本书做出贡献的成员名单
团体辅导、团体咨询与团体治疗作为专业的助人工作,自20世纪90年代初被引进中国大陆后,因其有效性强,受益面广等特点,逐渐在学校系统、医疗机构、企业组织、军队司法以及社区得到广泛应用和发展。
相比个别服务而言,团体的效果更好,因为它和人们的真实生活情景非常贴近,就像一个生活的实验室,在团体中学习到的态度和行为、改变了的情感与认知,更容易迁移到现实生活中。
但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仍然摆在面前,接受团体心理咨询系统训练和掌握团体咨询技能的专业人员实在太少了,急需开展和扩大培训。无论是对于正在从业的心理咨询人员,或是在校学习心理咨询与治疗的学生而言,都需要学习和演练团体工作的理论与技能。
《团体咨询与团体治疗指南》涵盖了团体的方方面面,包括历史和理论,研究和实践,未来可能的发展,以及一些关于生命历程、多元文化、伦理行为与工作禁忌、各种临床问题、更广泛的应用人群和领域等,所有章节内容都是团体咨询与团体治疗领域当前的。
《团体咨询与团体治疗指南》一个很重要的考虑便是理论与实践的整合,过去有关书籍往往偏重一方,或偏重实证研究,或偏重小团体的领导实践,而未能兼顾。本书尝试将其整合在一起,既有如何带领团体、团体内进行的有效因素、如何测量团体过程等研究,也有如何组织团体、如何选择团体成员、如何进行辅助性练习和干预等团体实践分享,以帮助读者发现团体巨大的价值和力量!

《团体咨询与团体治疗指南》
总序
译者序
前言
编者简介
部分 团体咨询与治疗领域的观点:当下和过去
第1章 团体心理咨询与治疗的历史//2
第2章 疗效因子的重要性:疗效因子研究的类型学分析//14
第3章 有效的团体咨询和治疗:研究与实践//25
第4章 团体咨询和治疗的过程与效果//33
第二部分 团体的实践
第5章 培训新手团体的研究现状和实践概览//43
第6章 带领团体:选择和使用活动的指导//51
第7章 团体咨询和治疗中的有效干预措施//62
第8章 团体过程分析的有效运用//73
第9章 团体过程、动力、氛围、领导行为以及疗效因素的测量//85
第10章 团体的有效督导:目前的理论、研究及其对实践的启示//97
第11章 咨询和心理治疗团体中伦理及法律操作指南//108
第三部分 多元文化下的团体
第12章 鼓声:美洲土著的团体咨询//122
第13章 针对非裔美国人咨询团体的非洲中心主义方法//133
第14章 与亚裔人的团体咨询//147
第15章 拉丁人的心理教育和团体咨询//157
第16章 关于男女同性恋、双性恋、变性来访者的心理教育和辅导团体//165
第17章 残障人士的团体方法//177
第18章 留学生的辅导原则//189
第19章 团体及成员种族文化认同的影响:理论和建议//198
第20章 团体咨询和治疗中语言对团体动力的影响//211
第21章 团体中的多元文化干预:本土方法的使用//220
第四部分 不同设置下的团体
第22章 学校中的团体咨询//230
第23章 退役军人系统中的心理团体//238
第24章 行为健康和医学环境下的团体//249
第25章 门诊中团体的应用:需要、焦点、成功和仍存在的两难//257
第26章 团体治疗在大学心理咨询中心的应用//267
第27章 为私人开业中的团体咨询和治疗建立基础//276
第28章 罪犯和被强制治疗的来访者团体//284
第29章 工作场所的团体//292
第30章 精神卫生设置和保健机构中的团体咨询和治疗//302
第五部分 不同性别年龄的团体
第31章 儿童与青少年的团体咨询及心理治疗//312
第32章 女性团体实务发展趋势:从包容视角出发//323
第33章 男性团体辅导:误解、疗效因子、及仪式的作用//330
第34章 老年群体团体辅导//341
第六部分 特殊主题的团体
第35章 预防和治疗进食障碍及紊乱的心理教育和咨询团体//350
第36章 童年期性虐待幸存者团体//363
第37章 哀伤团体的理论、实践及研究//379
第38章 抑郁的团体治疗//388
第39章 愤怒管理团体//399
第40章 物质滥用治疗团体方法//412
第41章 对家暴男性的团体治疗//421
第42章 团体探险治疗//433
第七部分 关键问题和新兴主题
第43章 在线团体咨询//444
第44章 预防性团体//454
第45章 在促进心理健康和幸福感过程中同伴领导的互助团体的作用//461
第46章 短期团体治疗//468
第47章 团体心理研究的现状和未来研究方向//476
结束语//483
附录A 团体工作专家协会:团体工作者训练专业标准//485
附录B 团体工作专家协会:专家级团体工作者原则//495
附录C 团体工作专家协会:实践指导//500
参考文献//505
部分 团体咨询与治疗领域的观点:当下和过去 简 介 MARIA T.?RIVA 团体咨询与治疗迄今为止在咨询和心理学领域中的位置,经历了一段丰富且错综复杂的历程。在,它是颇受欢迎且广为应用的一种方法,不仅仅因为经济(这一度被认为是主要的优势),也是因为它的确有效。过去100年来,团体咨询与治疗发生了令人惊讶的转变。团体动力的复杂性以及人际间的特性,使得很多源于关系的议题得以痊愈,同时也给尝试研究这些过程的研究者带来了很多困难。几年来,团体咨询与治疗变得日益复杂,被用在广泛的临床问题和不同年龄的人群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团体咨询与治疗的研究和统计方法也发生了变化,研究者不仅能够更加容易地对团体结果进行研究,也能够对团体过程的成分进行研究。达至的道路是一条迷人的路,提供了有关团体如何随着时间而变化的信息以及我们当下所知道的信息。 部分,“团体咨询与治疗领域的观点:当下和过去”,饶有趣味地介绍了那些使得团体咨询与治疗成为重要且有力的治疗方法的贡献及其贡献者。这一部分的开篇第1章“团体心理咨询与治疗的历史”,由Sally Barlow,Addie Fuhriman和Gary Burlingame撰写。这一章列出了团体咨询35年来的综述文章(1962~1997),引用元分析比较了团体治疗和个体治疗的有效性(1980~2003),描述了过去100年来团体主题的演变。 至少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团体咨询与治疗内发生的疗效因子便引起了实践者和研究者的浓厚兴趣。第2章“疗效因子的重要性——疗效因子研究的类型学分析”由Dennis Kivlighan Jr.和Stacey Holmes撰写,描述了治疗因子的核心特性,着重指出它们如何被研究,研究发现了什么,以及所存在的问题。很多研究者尝试找出在既定团体阶段下哪些治疗因子是重要的(如开始阶段较之中间阶段),或是设置类型(如住院较之门诊),但这些结论之间没有明确的一致。通过群组分析(cluster analysis),Kivlighan和Holm提出了一种替代方法来理解过去有关这些治疗因子的文献。 第3章重点在于团体咨询和治疗的领导力,“有效的团体咨询和治疗:研究与实践”由Maria T.?Riva,Maximillian Wachtel和Gina B.?Lasky撰写,综述了有利于团体进行的核心团体领导力的特点和行为进行的研究,很幸运的是,这些年来,很多研究开始探索领导力变量,并且相当一致地指向了一些有益的或破坏性的领导行为。关于协同领导以及培训有效团体的有效方法还知之甚少,这两个领域是团体咨询和治疗中非常关键的,第3章也进行了简要介绍。 这一部分的一章题目是“团体咨询和治疗的过程与效果”由Gary Burlingame,Addie Fuhriman和Jennifer Johnson撰写。这一章提供了宽泛的视角以了解团体咨询与治疗的过程与结果研究,识别出几年来一直被研究的重要成分,并且讨论了这些成分的进展过程。对团体和研究者来说,理解团体过程和结果一直以来都是复杂的和难以捉摸的。这一章增加了我们对有关过程和结果的文献的理解,并且使用了一种分类系统来决定对特定变量进行研究的力度。 第1章 团体心理咨询与治疗的历史 SALLY H.?BARLOW(杨百翰大学),ADDIE J.?FUHRIMAN(杨百翰大学), GRAY M.?BURLINGAME(杨百翰大学) 富有活力又充满曲折的团体咨询史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毫无疑问,自从人类开始聚居,团体的非正式研究就已经出现了。但是,有文字记载的团体历史真正开始仅仅是在20世纪末(Ruitenbeek,1969)。当然,早期的社会科学家和哲学家已经叙述了团体的力量:Kierkegaard(1994)视它为危险的“群体”(crowd);Engels(1848)吹捧它是推动人类历史前进的惊人力量。但为了我们的目的,我们将会透过细致的心理棱镜来观察团体改变个体的巨大力量。通过对从心理教育学到心理分析学的许多相关领域的应用以及研究的回顾,我们可以看到团体心理研究的发展脉络。此外,凭借社会心理学方面的卓越研究(它常常使群体心理学和团体心理治疗之间的界限模糊),我们在团体咨询与团体治疗方面已经取得了很多的进步。 当我们说“团体治疗”的时候,我们想到的是一样的东西吗?如果仅仅在十年前,这或许已经使我们回想起Yalom(1975,1985)精心撰写的传统的过程(process)团体,它在电视中的情景喜剧中常常以漫画的形式被讽刺。但如今,这个术语使人联想起许多模型,从医疗“自助”团体到更传统的针对生活中遇到问题的成年人的心理治疗团体,这些模型挖掘出无数的应用,并可以处理一大堆人类问题。(Dagley,Gazda,Eppinger,& Stewart,1994)团体治疗的一个全面定义包括用于预防,引导,咨询和训练的团体(Dagley et al.,1994)。1905年,当John Pratt医生开始在他的“思维控制课”上治疗他的结核病人时,他很可能没有想象到在1995年,可利用的团体治疗竟会有如此惊人的规模!(Fuhriman & Burlingame,1994)。如果一些预报是准确的,(Goodman & Jacobs,1994),那么到2005年,在Pratt之后的仅仅100年,解决各种问题的团体的应用总数将会是令人吃惊的。这一章将会按照不同的应用、理论发展和作为促变者的团体心理治疗的疗效来重温这段有趣的历史。我们将会提出一些棘手的问题,这包括元分析(meta-analysis)和大量的复杂的团体研究的结果——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帮助我们更为充分地理解心理健康中为可行的干预措施的丰富背景。 历史学家提醒我们:毫无疑问,任何对历史事件的深入检验是由我们所采用的检验方法塑造的;当有人用不同的描述——团体咨询或团体心理治疗来进行文献搜索时,其结果就如Anthony所描述的,看起来是混合的、复杂的、虚构的和充满争议的。这只是理解团体治疗发展的一个视野或角度。幸运的是,许多作者一直在努力将这个曾经难处理的领域系统化(Burlingame,MacKenzie & Strauss, in press;Dies,1993;Fuhriman & Burlingame,1994;Kaul & Bednar,1986;MacKenzie,1992;Piper,Rosie,Joyce,& Azim,1996)。特别是,Fuhriman和Burlingame(1994)通过对90年的方法学和理论研究的深入回顾,包括对团体成果的总结(正如个人客户或团体成员、亚团体、治疗师或团体带领者所评估的),在他们的《团体心理治疗手册:实证与临床相结合》(Handbook of Group Psychotherapy:An Empirical and Clinical Synthesis)一书中,进一步整合了这个领域,他们也检验了团体有疗效的部分。这些主题将团体作为一个生态系统来研究,涉及团体的发展(团体看起来往前发展的阶段)、疗效因子(它本身就有一段有趣的历史!)和其他的重要概念。这些已经被认真地记录在了表格中,以便我们更清晰地了解。五年以上的额外数据也已添加(Barlow,Fuhriman,& Burlingame 2000)。,2001~2002年的研究也从馆藏查询精选出来,同初的文献综述一样,内容不于Psychlit、联机医学文献分析和检索系统(Medline)、社会科学索引。这些数据被整合到有关团体心理治疗、临床应用和研究的各种发行物中,开创了一个新世纪。 历史回顾 是谁开创了团体咨询,这一问题一直是个猜想(见Dreikurs,1969a,1969b;Fuhriman & Burlingame,1994;Horne & Rosenthal,1997;McGrath,1993;Sadock & Kaplan,1983)。或许随着内燃机的发明,它就同时出现了。如果归功于Freud,那或许是因为他在奥地利(Kanzer,1983)维也纳19格港街举办的星期三晚会。或许它可以归功于John Pratt,他在美国用团体“课程”对结核病人的治疗是更符合我们所认为的团体治疗的。(他和医学病人在一起工作,然而Freud是和他的学生一起)受个体治疗的影响,Freud(1992),Adler(1995),Moreno和Whitin(1932)发表了关于团体“治疗”可能的理论基础的报道。他们共同努力的价值在于促进了多元理论(从精神分析到心理剧)和方法论(从经验的到轶闻的)的贡献。这种“必要的张力”(essential tension)(Kuhn,1977)创造了预示着惊人力量的巨大能量之源,这要归功于20世纪30年代解决世界问题的团体(e.g.,Lewin,1936)。针对住院病人的心理教育学和环境疗法(Lazell,1921;Marsh,1931,1933,1935,respectively)很明显为精神疾病的治疗开创了新局面。Adler(1955)和他的弟子Dreikurs(1932,1956)通过加入团体成员影响力的知识来继续研究这更人性化的方法。一系列激动人心的发展如下:聚焦此时此刻(Syz,1928);团体分析(Burrows,1927,1928);初级团体(primary group)的再现(Schilder,1939;Wender,1936);儿童团体治疗(Slavson,1943);甚至开始认证这个新领域的专家(Wolf,1949)。当Moreno和Whitin(1932)把这样的治疗尝试称为“团体治疗”时,它已经渐趋成熟。社会工作、临床心理学、咨询和教育心理学、精神病学、护理学、组织行为学和教育学方面的贡献扩大了它的深度和广度。一旦被命名,我们就可以研究它了。 团体工作:实证主义者的看法 毋庸置疑,团体心理治疗的疗效在文献研究中已经体现出来了。几十年来,人们进行了大范围的实证研究,讨论了多层次的主题:从带领者、成员、互动,到复杂的团体过程(似乎可归因于疗效因子)。在前几个世纪,就有人用不同的方法对这些多样化的主题进行评估,从简单的记分到更为复杂的统计方法,比如多层线性模型。很明显,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方法已经变得愈加复杂来对应系统中难以置信的内在复杂性(系统中,试图去追踪成员-成员,带领者-成员,亚团体-带领者/成员,以及成员-带领者之间的互动)。对于这样复杂的数据组,仅仅计算误差方差就增加了成倍的挑战(在许多情况下财力上不允许,许多团体研究者可以作证)。团体研究设计中令人困扰的一方面是分析单位的问题(独立数据vs.相关数据),这需要一些创新策略来克服。幸运的是,许多专注的团体研究者不断坚持,他们的工作已经产生了愈加有说服力的数据。初的研究(Burchard,Michaels & Kotkov,1948;Thomas,1943)受到许多问题的阻碍(例如,团体不是等效的;Cook & Campbell,1979)。但是到了20世纪60年代,研究中都包含必要的信息来做对等比较,这样就可以判断结果的论述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因此也可以决定是否有疗效。表1-1包含了对这些总体疗效的综述,有22个来自Fuhriman和Burlingame的原始章节,也有1992~2002年的综述。虽然不是很详尽,但这些综述清楚地代表了研究者所引领的在过去几十年间实证主义的研究方向。表1-1强调了治疗方向,每个综述涵盖的研究数量,判定团体治疗总体疗效的比较方法,所治疗的特定人群和结论的简述。正如我们所看到的,20世纪60年代的综述就包括一系列治疗,从传统的分析到大的团体治疗。Rickard(1962)和Pattison(1965)的研究阐明了多重组间和组内(between-and within-group)现象研究中的一些内在问题,比如地解释变异量。尽管各自在严谨水平上有所不同,Stotsky和Zolik(1965),Kreiger和Kogan(1964),Mann(1966),和安德森(Anderson,1968)还是提出了一致的发现:对于其他的主流治疗方法来说,团体是有用的助手和治疗补充形式。考虑到病人的种类和相比较的团体之间的不对等,这些数据仅仅代表了对疗效的初步支持。数据的极度缺乏表明这个研究领域还处在刚起步的阶段。此外,流行的国家训练实验室(National Training Laboratory)运动(它的研究方法找到了训练的途径),以及这十年间在伯特利、缅因州和加利福尼亚州的伊沙兰学院进行的敏感团体运动。虽然这个特殊的运动通常是为个人成长而设计的,但是它对后来的治疗团体技术的发展仍然有巨大的影响,并且在那个时候,他们严谨的实证方法还不为人知。 表1-1 团体心理治疗综述文章 作者 治疗方向 Of studies WLC OT I COM 样本 结论 Rickard (1962) 非指导性、心理分析、心理剧 22 X X X X 住院病人&门诊病人的混合 病人、治疗师和对比的方法中存在太多的变量,只是初步比较。团体的疗效仍待实证研究证实 Pattison (1965) 心理剧、社会环境、分析 U 住院病人、囚犯、瘾君子、少年犯罪 以行为做检验标准,团体活动是有疗效的;以心理测量为检验标准,团体是令人失望的;以构想为检验标准,团体又是充满前景的。 注意:个体心理治疗和小团体研究已经被有效地融入团体心理治疗研究中 Stotsky & Zolick (1965) 心理剧、圆桌会议、异质团体 U X X X X 精神病患者 对照实验研究的结果没有明确支持团体可以作为一种独立的治疗方式,但支持群体治疗作为与其他治疗方法(药物,个体等)相结合的辅助和有效的干预 Mann (1966) 心理剧、非指导性 41 X X X 混合诊断,和儿童(大多收容在专门机构,如精神病院,教养所) 不管取向、对比方法或是仪器,团体治疗后,人的行为、态度和个性都会产生变化 Anderson (1968) 咨询团体 6 X X X 小学生 团体治疗与对照组相比有更高的GPA(平均分),性格的改变更大。与其他治疗相结合时比较无明显差异 Meltzoff & Kornreich (1970) 多样的、表达的、非指导性、系统脱敏、行为、分析 6 X X X 住院的和门诊的,儿童 80%的充分对照的研究表明个人和团体治疗主要是积极的结果。六项研究在团体和个人中做了直接的对比,发现了相同的结果,但是稍微倾向于认为个人治疗更有效 Bednar & Lawlis (1971) 多样的、团体心理治疗、自助、活动、环境、工作、洞察力 38 X X X X 混合住院病人、七个门诊病人、少年犯、嗜酒者、性犯罪者、学生 团体治疗对治疗神经症、精神病和性格障碍有疗效。它是一把双刃剑,既会帮助当事人,也会使之恶化 Luborsky,Singer, & Luborsky (1975) 多样的 12 X X X 不明确 大多数的对照研究显示团体治疗和个体治疗没有明显的不同。九个对照研究是平局,团体在两个对照研究中更好,个体也在其中两个对照研究中更好 Grunebaum (1975) 不明确 U X 异质的 比较团体和个体治疗的数据很少,证据显示,在多数情况下他们同样有效。有研究表明,它们可能各自对特定的疾病有效,例如,恐惧症更适合于个体治疗,而团体治疗对门诊精神分裂患者更有效 Emrick (1975) 多样的 384 X X X 酗酒者 发现个体和团体治疗对酗酒者都有疗效 Lieberman (1976) 多样的,心理疗法和个人成长团体 47 X X 大学生和 与对照组相比,团体始终产生有利的结果,报道显示,研究中团体和个体治疗的结果没有什么不同。 文章指出,过去用来衡量结果的指标对于不同治疗情景(比如团体和个体心理治疗)的潜在可能性是相对不敏感的 Parloff & Dies (1977) 多样的,团体心理疗法 39 X X X X 神经症、精神分裂者、吸毒者、罪犯 团体治疗在治疗精神分裂患者上相比较其他的治疗方式没有特别的优势;没有明确的结论可以得出能治疗神经症患者结论,在治疗吸毒者方面也缺乏支持 Bednar & Kaul (1978) 多样的、行为的、TA、不明确的团体治疗&会心团体 21 X X X 大学生、少年犯、囚犯、精神病人 团体治疗比不治疗、安慰剂和其他的公认的心理治疗更有效 Solomon (1983) 心理动力学、厌恶疗法 2 X X 酗酒者 个体、团体相结合的疗法效果差。个体、团体治疗单独使用时,效果相仿 Kanas (1986) 多样的 32 X X 住院和门诊精神分裂症患者 研究中,有67%的住院病人和80%的不住院病人通过团体治疗的效果好过对照组,长时程的治疗效果 Kaul & Bednar (1986) 试验性团体心理疗法 17 X X 主要是混合诊断 团体治疗疗效结果显示混合的效果良好 Toseland & Siporin(1986) 多样的 32 X X 异质的 75%的研究结果显示团体治疗和个体治疗疗效相同,25%显示团体治疗更有效。在32个研究中,没有一个案例显示个体治疗更有效 Bostwick (1987) 不明确的 13 X X 不明确 个体治疗与团体治疗相比不会更早结束。并且在对待辍学者上,结合两种治疗方式比只使用其中一种更有效 Oesterheld、 McKenna & Gould (1987) 多样的(例如,行为、洞察力、认知行为、动力) 18 X X X 贪食症患者 团体治疗似乎更有帮助,但是方法的局限性阻碍了结论的发展 Zimpfer (1987) 多样的(例如,团体咨询、多种方式、成长、洞察力) 19 X X 老年人 团体治疗似乎更有帮助,但是方法的局限性阻碍了结论的发展 Freeman & Munroe (1988) 认知行为、折中的、支持的、教导的 13 X X X X 贪食症患者 药物和团体治疗都没有个体治疗有效,但是他们都比安慰剂更有效。团体治疗是划算的,将团体和个体治疗结合起来比所有治疗都有效 Cox & Merkel (1989) 多种多样的 32 X X X 贪食症患者 这个综述中,有15个团体治疗和17个个体治疗(只有一个研究将两者进行了比较,其余的都是根据推理得来的),结果显示,这两种治疗方式在疗效方面没有什么不同 Zimpfer (1990) 认知行为和心理教育行为 31 X X 贪食症患者 不考虑治疗的形式和结果标准,团体治疗被认为是一种有效的治疗 Piper & McCallum (1991) 自助,意识,认知重建,行为技能,动力 5 X X X X 悲伤 团体治疗的疗效还未得到充分证实 Vandorvoot & Fuhriman (1991) 认知行为,精神动力,认知 12 X X 门诊病人,抑郁 在治疗抑郁方面,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显示个人和团体治疗之间的不同 Piper & Joyce (1996) 行为30%,认知行为26%,人际/精神动力14%,动力1% 86 X X X X 生活方式问题,疾病,还有精神病患者,大多数是 预览在互动团体治疗中长接受六个月治疗的病人的一系列问题,这个预览的检查成为疗效、适应性和效率、短期团体治疗的证明(TSGT)。有关这三个因素的强有力的证据已经被发现。包含TSGT和对照组的50个研究中,有48个证实了团体治疗有益。六个对比TSGT和个体疗法的研究显示疗效有所不同 Hoag & Burlingame (1997) 60%行为/认知行为 56 X X X X 男女儿童,(4~18岁)青少年,主要有破坏性行为问题、自尊问题 1974~1997年关于儿童和青少年的团体干预研究的综述(包括预防法,心理疗法,引导)表明,在学校环境和团体中的治疗大多是有益的 注:WLC=等候名单对照或可比对照团体;OT=其他包括药物治疗的治疗团体;I=个人治疗对照团体;COM=联合治疗团体(例如:团体治疗加个人治疗或团体治疗加病人住院治疗) 资料来源:From Handbook of group psychotherapy: An empirical and clinical synthesis, by A.Fuhriman and G.?Burlingame (Eds), 1994,New York: John Wiley.?Adapted with permission. 1971~1980年的综述却有了不同的描述。表1-1中的8个研究给出了更振奋人心的发现,而这得益于研究设计使用了合适的对照治疗方法及对照组(Emrick,1975;Lieberman,1976;Luborsky,Singer,& Luborsky,1975;Meltzoff & Kornreich,1970)。尽管存在合理的争论,这些综述开始识别对于确定种类的病人哪一种团体可能是的(Bednar & Lawlis,1971)。此外,研究者开始描述成员变化和团体过程的可能机制(被称为“疗效因子”)(Bednar & Kaul,1978;Parloff & Dies,1977)。因此,在20世纪80年代的10年间,对疗效因子的严谨研究在不断进行中。研究者开始认真地尝试把这些过程变量与结果联系起来。当团体治疗相比较无为治疗(Freeman & Munro,1988;Kanas,1986;Kaul & Bednar,1986)更为有效这一事实变得越来越清楚时,团体治疗是相当于甚至是优于其他积极治疗的这一事实也变得很清楚(Cox & Merkel,1989;Oesterheld,McKenna,& Gould,1987;Solomon,1983;Toseland & Siporin,1986;Zimpfer,1987)。 这些重要的对比持续到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初期(e.g.,Burlingame,Fuhriman,& Mosier,2003;Vandervoort & Fuhriman,1991;Zimpfer,1990)。除了少数例外情况,从大量的研究(这些研究涉及了更大数量的客户或团体成员)中推断出的一般结论是团体在起作用。那些例外情况与自助团体有关(Barlow,Burlingame,Nebeker,& Anderson,2000),自助团体的改变并不比等候名单对照组的大。通常,针对不断增加的客户投诉,团体工作会使用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方法和治疗模式。在21世纪初期,方法学的发展和研究的稳健性在团体研究主要出路之一的一个特殊议题上得到了强调(Forsyth,2000)。除了好消息之外,当然也有坏消息或者至少可以说是警示性消息。 随着1977年Smith和Glass的著作出版,元分析(meta-analysis)的统计方法突然出现在了实证场景中,并且给研究者提供了一个从本质考虑比较橘子和苹果的方法。只要研究中包含均值和标准偏差,就可以通过比较来产生一个效应量,这使得原先迥然不同的信息片段从整体水平上变得可以理解。但是,对平均改变量(可以从实际治疗中得到)的评估既有积极结果也有消极结果。一方面,它允许研究者和消费者直接比较特定种类的治疗;另一方面,大量卓越的定性研究和N∶1研究通常被从这个数据库中遗漏了。此外,因为科技期刊通常只发表有统计意义的结果,甚至那些包含统计分析的传统方法,但是确认为零假设的研究通常也被排除在研究期刊之外。所以,一些人已经开始争论说元分析只不过代表了某一类的研究,一些作者对它以为“垃圾科学(junk science)”的严厉评估甚至已经达到研究者的水平(Mullen,Driskell,& Salas,1998)。 然而,回顾文献中真正有意义的实证研究是很重要的。如表1-2所示,这些综述包含了团体-个体,以及活跃团体-不活跃团体治疗的对比。对每一个研究进行深入探讨会得出复杂丰富的结果,这些结果有时会在被元分析终结果中的效应量所负荷的基线水平上丢失(Dush,Hirt,& Schroeder,1983;Miller & Berman,1983;Nietzel,Russel,Hemmings,& Gretter,1987;Robinson,Berman,& Neimeyer,1990;Shapiro & Shapiro,1982;Smith,Glass,& Miller,1980;Tillitski,1990)。此外,这些元分析大多互相矛盾。Horne和Rosenthal(1997)已经尝试去帮助理解表面上相互矛盾这一明显的难题。他们提出: 尽管在这些发现中有些例外,Fuhriman和Burlingam认为,只有在那些认为团体治疗的形式仅是一种方便而经济的呈现材料的方式的研究中,个体治疗才更加有效。团体治疗的具体优势并未被估量。通过一系列的心理障碍和治疗模式,团体治疗的基本效果已经确定了。 表1-2 团体与个体的元分析对比 作者 治疗取向 团体特征 样本 结论 Smith,Glass,Miller(1980) 多样的 可变的 异质的 不同心理治疗方式的效果之间不存在差异。事实上,团体治疗和个体治疗的平均效果非常相似。个体治疗的平均效应量是0.87,团体治疗的平均效应量是0.83,在我们所回顾的研究中,43%是个体治疗,49%是团体治疗 Shapiro,& Shapiro(1982) 多样的 平均治疗时间为7小时 异质的 由Smith和Glass(1977)作的这个改进的元分析得出结果:虽然个体治疗似乎是效率高的方式(M=1.2),但占主导地位的团体治疗模式的效果紧随其后(M=0.89);不料,让人吃惊的治疗模式是配偶/家庭治疗(M=0.21) Miller,Berman(1983) 认知-行为 治疗时间相对较短 青少年和,学生/社区志愿者和门诊病人,焦虑或抑郁症患者 这48项研究的元分析表明,与非治疗团体(个体=0.93,群体=0.79),以及其他一些治疗对照组相比(个体=0.31,群体=0.18),认知行为治疗在团体和个体治疗中是同等有效的。值得注意的是,在以往的研究当中,没有一项单一的研究将个体与团体治疗直接进行比较 Dush,Hirt,& Schroeder(1983) 认知-行为疗法中的自我陈述矫正 每周平均治疗时间是5.9小时,治疗时长是1~26周 约1/4的研究中使用的是门诊患者,1/4的研究使用的是社区志愿者,以及另外1/2的研究使用的是有抑郁和焦虑症状的本科生志愿者 治疗方法的影响颇大,将所有研究进行比较发现,个体治疗的平均效果几乎是团体治疗的两倍。与未接受治疗的对照相比,个体治疗的效应量是0.93,团体治疗的效应量是0.58;而与接受安慰治疗的对照组相比,个体治疗的效应量是0.71,团体治疗的效应量是0.36 Nietzel,Russel, Hemmings,& Gretter(1987) 认知,行为和其他 平均治疗时间是16.3小时,治疗时长是3~69周(团体与个体治疗时间未分配) 患有单向抑郁症的个体, 报告出个体治疗与团体治疗之间存在显著差异,团体治疗效果较差,接受团体治疗的来访者(M=12.47),相较于接受个体治疗的来访者(M=0.06)更多地报告抑郁症状 Robinson,Berman & Neimeyer (1990) 包括使用明显言语成分的治疗(例如,认知,认知行为,行为和一般言语治疗) 每个团体的来访者人数是3~12人(M=7) 患有抑郁症的个体 分析表明,相较于未接受治疗,团体与个体治疗可以使症状得到更多的改善,并且两种方法的疗效类似。将个体/团体治疗与等待名单对照组进行比较的16项研究,和将团体治疗与等待名单对照组进行比较的15项研究产生了近乎相等的效应量(分别是0.83和0.84) Tillitski (1990) 治疗,咨询,心理教育 多样化的 ,青少年,孩子 多种诊断的 在这个由Toseland和Siporin(1986)进行的对以往部分研究的再研究中,Tillitski报告团体和个体治疗有相同的平均效应量(1.35),并声称这个效应量始终好于对照组(0.18)。而且,团体咨询的效果几乎是治疗或心理教育的两倍,近期的研究发现更大的效应量,对于青少年来说团体治疗效果更好,对于儿童来说个体治疗效果更好 Hoag & Burlingame (1997) 60%行为或认知-行为 79%是在学校团体(主要关注破坏性行为,社交技巧,自尊)每个团体平均5~9人。平均治疗时间:14次聚会 不同性别的儿童和青少年(4~18岁) 1974~1997年间的56个团体干预(包括预防,心理治疗以及指导)的研究结果显示,团体治疗的效应量为0.61,超过了其他治疗方法和安慰治疗法 McRoberts,Burlingame & Hoag (1998) 认知,行为,动力,支持,折中的 每个团体平均16次聚会,每次持续90分钟 40%是联合治疗师 有不同症状的成年门诊患者 在团体与个体治疗的这项元分析中,发现总体等值(0.01),虽然在某些特定情况下个体治疗效果更好(关于抑郁的认知行为治疗接近0.16);在其他情况下,团体治疗效果更好(存在特定方面的问题,研究者关注治疗的形式以及参与治疗的人数) McDermut,Miller,& Brown(2001) 95%是行为或认知-行为;5%是人际、心理动力或非指导性 高度多样化的临床背景,主要分12次进行,每周一次,多种治疗师 被诊断患有抑郁症的门诊男性(30%)和女性(70%)(平均年龄44岁) 1970~1998年的48项研究探讨了对抑郁症的团体治疗方法。尽管病人的BDI分数仍然高于常人,但与未经治疗的对照组相比,他们在临床上表现出明显的改善。在那些将团体治疗与个体治疗相比较的研究中,报告出个体治疗效果更好的研究略微多一点 Burlingame,Fuhriman & Mosier(2003) 认知、行为、动力、支持、折中的 大学,有心理疾病矫正和诊断背景 诊断各异的成年门诊患者 对20年的研究进行分析,发现具有不同症状表现的病人治疗效果不同,同质性团体的疗效优于异质性团体。并且,行为治疗方法优于折中治疗方法 当元分析的方法从成年人扩展到可能更脆弱的儿童和青少年身上时,这是相当有用的指导(Hoag & Burlingame,1997;McRoberts,Burlingame,& Hoag,1998),并且效应值的不同可能意味着政府投入资金给那些经过实证确认或支持的治疗。近一些将长短期治疗和特定形式的治疗方法进行比较的元分析凸显出另一种可能的混乱(de Jong & Gorey,1996;Reeker,Ensing,& Elliott,1997)。研究人员努力争取有限的研究经费,因而理想的研究将偏向于需要更短时长(鼓励许多保健组织的报销政策)的具体治疗方法(例如手册上所列的)。但是这些元分析未发现具体治疗形式或治疗长度存在任何差异。 另一个令人困扰的问题便是许多研究将团体治疗与其他治疗结合在一起,这便使得疗效的问题愈趋复杂。哪种积极治疗是有帮助的呢?药物治疗法,个体治疗法,团体治疗法,或是它们的结合治疗?表1-1中的综述分析了个体治疗和团体治疗。40年的研究得出一个可靠的发现,即个体治疗与团体治疗相结合将产生更优的疗效。(Bostwick,1987;Freeman & Munro,1988;Pattison,Brissenden,& Wohl,1967)尽管,仍有人持不同的观点(Anderson,1968;Stotsky & Zolik,1965)。Ormont和Strean(1978)和其他一些人(例如Porter,1980)也为这个领域做了贡献,他们在自己的书中提出了创新性组合疗法,由此,澄清了联合治疗(conjoint)和综合治疗(combined)的区别。进而引出了在整个精神健康策略机制之中,团体治疗有趣的交互影响。或许两个激动人心的交互影响与作为治疗策略的团体治疗有关(Burlingame et al.,2002;Piper et al.,1996)。尽管初的结果是积极的,但如此大规模应用的项目其长期效果还有待考察。 团体主题:内容和方法,日益复杂化 早期团体研究的初主题反映了临床医生日渐意识到团体的力量,这很有意义。还有就是两个重要的但有区分的领域:团体心理学和团体心理治疗,它们的出现也有很大贡献。如果一个人关注不同主题各自的研究,就可以看到重叠部分(见表1-3和表1-4)。团体心理学涉及的主题包括人际影响和问题解决,之后扩展到团体氛围、团体结构、模型或方法以及领导力。团体心理治疗的研究者也研究这些,但是也研究来访者群体、疗效因子、治疗关系、来访者治疗效果、生态系统和互动分析。或许正是由于两者之间既有相关又有不同的关注点,协同治疗理论(synergistic theory)才构建起来,特别是在领导力和交互作用模型领域。这种相结合的数据(基于同类物和治疗团体的基础之上)产生了某种“必要的张力”(essential tension)(Kuhn,1977),进而促进研究的不断深入。日益复杂的方法论同样推动了研究进展。研究者们从简单记录到应用先进的统计学模型,从单独的个案研究到设置严格对照的研究法。事实上,美国心理学会(APA)49分会的整本期刊(《团体动力:理论,研究和实践》,Group Dynamics:Theory,Research,and Practice)都致力于这些新的方法学(Forsyth,1998)。 表1-3 小团体心理治疗主题的演变 1900~ 1910 1911~ 1920 1921~ 1930 1931~ 1940 1941~ 1950 1951~ 1960 1961~ 1970 1971~ 1980 1981~ 1990 1991~ 2002 模型/方法 X X X X 人际交往的影响 X X X X X X X 问题解决/决策 X X X X X X X 团体结构 X X X X X X 团体气氛 X X X X X X X 领导力 X X X X X 资料来源:From Handbook of Group Psychotherapy: An Empirical and Clinical Synthesis, by A.Fuhriman and G.?Burlingame (Eds), 1994,New York: John Wiley.?Adapted with permission. 表1-4 团体心理治疗主题的演变 1900~ 1910 1911~ 1920 1921~ 1930 1931~ 1940 1941~ 1950 1951~ 1960 1961~ 1970 1971~ 1980 1981~ 1990 1991~ 2002 方法/理论/模型 X X X X X X X X X X 病人/来访者人群 X X X X X X X X X X 治疗关系 X X X X X X X X 治疗师变量 X X X X 疗效因子 X X X X X X X X X X 结构 X X X X 互动分析 X X X X 来访者的结果 X X X X X 生态系统 X X X X X X X X 资料来源:From Handbook of Group Psychotherapy: An Empirical and Clinical Synthesis, by A.Fuhriman and G.?Burlingame (Eds), 1994,New York: John Wiley.?Adapted with permission. 20世纪初叶,团体咨询的论文数目与20世纪后几十年相比,有很大的不同。大体上,这些文献所关注的领域或主题包括抑郁、儿童和青少年、犯罪人群、身体不适和/或疾病、饮食失调和一系列住院病人的问题(见表1-5)。一大批模型和方法被应用于这类人群中,尽管大多数研究通常是某种认知-行为的短期的治疗。治疗师变量(有研究有意识地测量了治疗师或带领者的态度或行为)几乎全部基于次级(secondary)的或者事后的分析结果。也有例外案例明确检验了治疗师的影响(Barlow,Burlingame,Hardman,& Behman,1997;Burlingame & Barlow,1996;Kivlighan & Jauquet,1990;Piper et al.,1996),这些案例一般包含了复杂的统计分析,如果我们要真正了解治疗师的影响,那么这些分析是可以经得起重复验证的。 表1-5 临床上的实质性主题 儿童/青少年的问题 疾病 抑郁症 饮食失调 药物滥用 犯罪 住院病人 家庭/婚姻 老人 门诊病人 精神分裂 性虐待 人格障碍 不确定 其他 模型/方法 认知-行为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短期 X X X X X X X X X X 罗杰斯 X X 格式塔 X X 个体成长 X X 心理剧 X X X 治疗师变量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指导性 X X X 解释 X X 疗效因子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X 结构 X X X X X X X X X X 发展 X X X 组前训练 X X X 互动 X X X X X X X X X X X 资料来源:From Handbook of Group Psychotherapy: An Empirical and Clinical Synthesis, by A.Fuhriman and G.?Burlingame (Eds), 1994,New York: John Wiley.?Adapted with permission. 尽管大多数的研究只使用一种测量方法(来访者自我报告),但人们一直在努力探究各种疗效因子。把过程变量和结果变量联系起来的有潜在效用的领域仍处于研究中,当某项研究中包含这点时,几乎没有研究者会使用由Cook和Campbell提出,并受到其他人推崇(Burlingame et al.)的多样化的测量方法。对于结构化和非结构化治疗的研究远多于对于团体前训练(pregrouptraining)和团体发展的研究。这很遗憾,因为不同发展阶段的影响,团体前训练对成员角色功能的影响,以及后期来访者积极的治疗效果都是研究的重要领域。,在表1-5中的互动分类代表那些使用过程分析系统来获取成员之间以及成员和带领者之间相互关系的研究。由于这种互动分类对于理解团体咨询效果是至关重要的,因此它预示着这些研究会逐渐增多。 总 结 人们聚集在一起通过正式或非正式的方式来给予和获得帮助。如果除了在这里回顾的以往的实证研究(例如期刊,非实证研究或定性的团体研究等),我们还能够得到其他资源,那么我们对这些资源的理解会更丰富。然而,就我们的研究目的而言,对于正式团体的实证研究已经很清晰:被称为“团体咨询”或者“团体心理治疗”的人类群体现象显然有一系列公认的因素(比如,有技能的带领者或治疗师、合适的来访者或团体成员,明确定义的目标等)。 我们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呢?初,研究采用某种程度上非系统的方法来分析不同变量(在1900年到1950年之间)。随着用于追踪群体现象巨大复杂性的方法论和统计技术的不断增加,我们开始用更加可控的方法理解团体变量(在1950到1970年之间)。在许多重要领域中对于变量的解释,使得我们能够检验诸如带领者/成员对正向结果的贡献这种重要变量的主效应和交互效应,并且,由于元分析得到了可靠的效应值,这就使得我们能够将不同治疗模式进行比较,得到关于效果的明确结论(1970~2000年)。我们更能预测哪个人在由哪种风格的带领者带领的哪种团体中会进展良好(1990~2000年)。这些都是重要的步骤。渐渐地,随着我们进入到下一章节,我们将对无数的模型和方法,数不清的人际影响和沟通理论,以及难以捉摸的团体“氛围”等现象有更多的理解。 谁知道在21世纪末团体咨询的历史将会是什么样的?毫无疑问,它将会更加丰富,更加精彩。如果随着变量不断修正彼此,我们能够解释其中的变化(对变量的静态测量分析方法等),记录变量的序列(结构方程模型的动态测量方法),以及其影响作用的层次(个人,双方,整体),那么这个观点将会非常正确。例如,如果我们能够在团体的生命周期以及随后的半年内,了解不同的治疗阶段凝聚力水平对特定性格的人与不同的协同带领者互动的准确影响,那么我们将会获得巨大的成就。考虑到我们前进的方向,这或许只是可能。那么这点又为什么重要呢?因为在任何时候,人类处境总是包含遭受苦难的经历,心理失调,缺乏足够的教育,等等。团体心理咨询就是一种能够减轻病痛的干预方式。 团体治疗是如何帮助病人的?如果我们能对这个看似幼稚的问题做出准确而肯定的回答,我们就能有核心的组织原则来处理心理治疗中令人苦恼和有争议的问题。 ——Yalom(1995) 第2章 疗效因子的重要性:疗效因子研究的类型学分析 DENNIS M.?KIVLIGHAN JR(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STACEY E.?HOLMES(马里兰大学帕克分校) Yalom的疗效因子 Yalom(1995)简明扼要地提出了团体治疗师和团体治疗研究者所面对的紧迫的问题。这些年来,Yalom已经在尝试回答这个问题,并且通过描述在团体中起作用的疗效因子来阐述团体治疗的过程。虽然Yalom并不是个使用“疗效因子”这个概念的研究者或治疗师,但是他开创性的工作已经对团体治疗理论和研究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疗效因子这个概念的辉煌发展史可以在Crouch,Bloch,以及Wanlass(1944)著作章节中找到,“疗效因子:人际和内心的(interpersonal and intrapersonal)机制”。在Yalom对团体治疗理论、研究和实践的诸多贡献中,他对促进团体改变的重要的11个疗效因子进行了界定和描述,可以说这是他的理论和研究成果中具影响力的一个。Yalom(1995)的疗效因子的概括,是以早期团体治疗师和从业者的著作,以及他自己对团体治疗重要改变机制的研究为基础的。尽管Yalom(1995)描述了构成他的团体疗法框架的11种疗效因子/历程(processes),他并没给出关于疗效因子构想(therapeutic factors construct)的综合而概括的定义疗效因子。然而,Bloch,Crouch(1985)将疗效因子定义为“有助于改善病人状况并行使团体治疗师、其他团体成员以及病人自己行为功能的团体治疗要素”。Yalom的团体咨询的方式是围绕表2-1中的12种疗效因子/历程展开的。他认为表中的这些要素全面涵盖了引起团体治疗性改变的行为和机制。虽然疗效因子的概括得到了广泛的认可和应用,仍有一些作者对此学说持批判态度。比如,Crouch等人(1994)认为,这些因子在内容上不够平衡(自我理解比自我表露的含义更广)且有所重叠。尽管存在批评,Yalom的因子结构对进一步理解和研究团体心理治疗仍是重要的。 表2-1 疗效因子的描述 疗效因子(Yalom,1995) 定  义 灌注希望 成员意识到其他成员的进步和团体的作用;成员对自己的进步持乐观态度 普遍性 成员意识到其他成员也有相似的感受或问题 传递信息 治疗师或同伴提供建议 利他主义 成员通过向团体的其他成员提供帮助获得积极的自我认识 原生家庭的矫正性重现 成员通过与团体其他成员的互动,矫正性复现了一些重要的熟悉事件 提高社交技巧 团体提供给成员一种环境,允许成员用更具适应性的方式互动 人际学习-输入 成员通过其他成员分享对这个成员的认识来获得个人洞察 人际学习-输出 团体提供给成员一种环境,允许成员用更具适应性的方式互动 团体凝聚力 由团体提供的并体验着在一起的感觉 情绪宣泄 成员表达对过去的或此时此地经历的感受;这种表达使成员感觉更好 存在性因素 成员终接受他必须对自己的生活负责 行为模仿 成员通过观察他人的学习经历来学习 Yalom不仅定义并描述了12种疗效因子,他还发明了一种研究范式,这种范式对研究者怎样在团体设置下检验疗效因子有主要的影响。在现在一项经典的研究中,Yalom和他的同事(Yalom,Tinklenberg,& Gilula,1968)开发了一个60个测试项的疗效因子Q分类,每个疗效因子都对应5个测试项。[人际关系学习这个因子分成了人际关系学习-输入(Interpersonal Learning Input)和输出(Interpersonal Learning Output)两类,所以一共12个因子]20位治疗成功的成年团体成员,将这60个测试项按照给予自己的帮助“少”到“多”的次序进行排序。从数据中,Yalom等研究者(1968)导出了这些治疗成功的来访者感知到的疗效因子相对重要性的排序。具体说,Yalom等人研究中的来访者提供了疗效因子从重要到不重要的如下排序:①人际学习(输入);②情绪宣泄;③团体凝聚力;④发展社交技巧;⑤人际学习(输出);⑥存在性因素;⑦普遍性;⑧灌注希望;⑨利他主义;⑩原生家庭的矫正性重现;传达信息;行为模仿。 Yalom检验疗效因子重要性的范式引发了大量对团体治疗疗效因子的研究。有趣的是,这些研究中,很少有人用到Yalom的疗效因子Q分类法,可能因为Q分类法实施起来较为耗时,且数据为自比型,非规范数据,这制约了研究人员对统计方法的选择。近期团体治疗疗效因子的研究中,多使用源自Yalom Q分类法的李克特式量表(Likert-type scales)或者是重要事件问卷(Critical Incidents Questionnaires),以及Bloch、Reibstein、Crouch、Holroyd、Themen(1979)的疗效因子分类表来评估团体治疗中的疗效因子。团体研究人员收集了许多团体成员对疗效因子排序的研究,这些研究涉及不同的方法,不同的设置和不同的病人群体。这些研究的隐含目的在于找出各种形式的团体治疗中,重要和不重要的疗效因子。 疗效因子的综述研究者绞尽脑汁试着去理解文献中多样化的,有时甚至是互相矛盾的结果。例如,Crouch等人(1994)用心理困扰较少的(门诊病人)/心理困扰较多的(住院病人)对照的差异提供框架,使有关疗效因子重要性排序的研究结果条理化。他们发现,对于心理困扰较少的成员来说,自我理解、人际互动的学习和自我表露/宣泄相对更重要些,而凝聚力、利他主义、普遍性和灌注希望对于心理困扰较多的成员相对更重要。Yalom(1995)也用门诊病人/住院病人作过对照,并得到相似的结果。他认为,门诊病人倾向于把情绪宣泄、自我理解和人际学习放在位,把凝聚力、普遍性放第二位。根据Yalom的研究,与门诊病人相比,住院病人会强调更多的疗效因子,其中更强调灌注希望和存在意识等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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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化改变:团体咨询与治疗的艺术与科学》 第一章:团体力量的基石——团体动力学初探 团体咨询与治疗,作为心理健康领域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核心在于“团体”本身所蕴含的强大力量。理解并有效运用团体动力学,是引领团体走向积极改变的关键。本章将深入剖析团体动力学的基本概念,揭示其在团体咨询与治疗中的核心作用。 1.1 什么是团体动力学? 团体动力学(Group Dynamics)是指在团体内部,成员之间相互作用、相互影响而形成的一系列心理、行为、情感及社会关系的总和。它关注的是“在群体中,人是如何思考、感受和行动的”这一核心问题。简而言之,团体动力学就是研究团体如何运作、成员如何互动、以及这些互动如何影响个体和整体的科学。它不是静态的研究,而是动态的过程,随着团体的形成、发展和解散,团体动力学也在不断演变。 1.2 团体动力学为何如此重要? 团体咨询与治疗的独特性和有效性,很大程度上源于团体动力学的运作。以下几点阐述了其重要性: 提供安全的实验场: 团体提供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让成员能够尝试新的行为模式、表达被压抑的情感,并接收来自他人的反馈。这种“在场”的体验,远比个体咨询的“转述”更具冲击力和真实性。 增强社会技能: 许多个体在现实生活中面临社交困难、沟通障碍或人际冲突。在团体中,成员有机会直接练习倾听、表达、同理心、冲突解决等社会技能,并在互动的过程中获得即时反馈和改进。 促进归属感与认同感: 许多心理困扰源于孤独感、不被理解或社会孤立。团体能够提供一个“我们”的体验,让成员感受到被接纳、被理解,从而建立归属感和认同感。这种集体归属感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治愈力量。 引发“即时性”的洞察: 在团体中,成员的互动模式往往是他们在现实生活中的缩影。当这些模式在团体中发生时,治疗师可以引导成员即时地观察、理解并改变这些模式,从而获得更深刻的自我洞察。例如,一个在生活中总是回避冲突的成员,在团体中也可能表现出类似的退缩行为,治疗师可以抓住这个“即时性”的时刻,引导其探索回避的原因,并鼓励其尝试更积极的应对方式。 创造“万花筒”般的视角: 每个人对事物的认知都带有其独特的视角和偏见。在团体中,成员可以通过倾听和理解其他人的观点,打破固有的思维模式,看到问题的多面性,从而获得更全面、更客观的理解。这种“多角度”的碰撞,往往能激发出新的可能性。 增强动机与承诺: 团体的集体承诺和成员之间的相互鼓励,能够有效提升个体的治疗动机和对改变的承诺。看到他人也在努力,会激发自己的动力;收到他人的支持,会增加克服困难的信心。 促进“镜像效应”: 成员在团体中会看到自己行为模式在他人身上的映射,也会从他人身上看到自己未曾意识到的特质。这种“镜像效应”有助于个体更清晰地认识自我,发现自己的盲点。 1.3 团体动力学的核心要素 理解团体动力学,离不开对其核心要素的掌握。这些要素相互关联、共同作用,共同塑造着团体的氛围和发展轨迹: 凝聚力 (Cohesion): 凝聚力是指团体成员之间相互吸引、愿意留在团体中的程度。高凝聚力的团体成员更愿意相互支持、合作,也更愿意承担风险,从而促进治疗目标的实现。凝聚力可以通过共同的目标、相互的吸引力、成功的经验以及治疗师的引导来增强。 角色 (Roles): 在团体中,成员会自然而然地扮演各种角色,这些角色可能是建设性的(如支持者、信息提供者),也可能是破坏性的(如破坏者、挑衅者)。识别和理解这些角色,有助于治疗师引导团体成员调整不恰当的角色,并发展更具建设性的行为。 规范 (Norms): 规范是指团体成员普遍接受的行为准则和期望。这些规范可以是明确提出的(如“请尊重彼此的发言”),也可以是隐含的(如“在团体中,我们鼓励诚实”)。治疗师需要与团体共同建立和维护健康的团体规范,以保障团体的运作效率和成员的安全感。 沟通模式 (Communication Patterns): 团体中的沟通模式多种多样,包括直接沟通、间接沟通、非语言沟通等。分析沟通模式有助于理解成员之间的关系、权力结构以及信息传递的效率。 领导力 (Leadership): 尽管团体咨询与治疗通常由一位或两位治疗师引导,但团体内部的领导力同样重要。成员之间的相互影响、个体发挥的引导作用,都会对团体产生影响。治疗师需要平衡自身的领导作用与鼓励成员发挥潜能之间的关系。 权力与地位 (Power and Status): 在任何团体中都存在权力与地位的动态。理解成员的权力地位如何影响其在团体中的发言权、影响力和互动方式,有助于治疗师更公平地管理团体。 冲突 (Conflict): 冲突是团体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恰当的冲突处理,能够促进成员之间的理解,加深洞察,并推动团体向更深层次发展。逃避或压制冲突,则可能阻碍团体的成长。 接纳与排斥 (Acceptance and Rejection): 成员在团体中的体验,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感受到的接纳程度。治疗师需要创造一个让所有成员都感到被接纳的环境,同时也要处理好个体可能出现的被排斥感。 1.4 团体发展阶段与动力学 正如个体生命有成长周期,团体也有其发展阶段,每个阶段都有独特的动力学特征: 形成阶段 (Forming): 成员初次见面,对彼此和团体感到陌生和不确定。他们会小心翼翼地试探,关注安全感和归属感。团体动力学在此阶段主要表现为焦虑、期待、依赖治疗师。 风暴阶段 (Storming): 成员开始更深入地互动,彼此的差异和冲突开始显现。权力斗争、角色冲突、对团体规则的挑战可能出现。这是团体发展过程中最艰难但也是最关键的阶段,如何处理冲突将决定团体的未来。 规范阶段 (Norming): 随着冲突的逐渐解决,成员开始建立共同的规范和期望,团体内部的凝聚力增强,成员之间的信任度提高。他们开始更开放地交流,并为共同目标努力。 执行阶段 (Performing): 团体进入高效运作期,成员们已经建立了良好的信任和合作关系,能够有效地解决问题,并朝着共同目标前进。个体和团体都能从中获得最大的收益。 解散阶段 (Adjourning): 团体目标达成,或因其他原因即将结束。成员需要处理分离的失落感,并反思团体过程中的收获。 理解这些阶段及其动力学,能够帮助治疗师预测团体的可能走向,及时介入,化解危机,并最大化团体的治疗效果。 1.5 治疗师在团体动力学中的角色 治疗师并非旁观者,而是团体动力学的积极塑造者和引导者。他们的角色至关重要,包括: 建立安全和信任的环境: 治疗师是团体安全的保障者,通过自身的真诚、保密和接纳,为成员创造一个敢于表达的氛围。 观察和理解团体动力: 治疗师需要敏锐地观察团体成员的互动、沟通模式、非语言线索,并能从更深层次上理解这些动力背后的含义。 干预和引导: 治疗师会适时地进行干预,例如,当冲突出现时,引导成员以建设性的方式处理;当某个成员沉默时,鼓励其表达;当团体偏离主题时,将其拉回核心议题。 促进个体和团体的成长: 治疗师通过对团体动力的运用,帮助成员认识自我,改变不良模式,提升人际交往能力,最终实现个体的心理成长。 总结 团体动力学是团体咨询与治疗的灵魂。深入理解其理论,掌握其核心要素,并能在实际操作中灵活运用,是每一位团体治疗师必备的素养。通过对团体动力学的精妙把握,治疗师能够充分释放团体的潜能,化解成员的困境,并最终促成深刻而持久的改变。本章的探讨,仅仅是打开了团体动力学这扇大门的钥匙,更深入的实践与探索,将会在后续章节中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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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本来对“指南”这类书籍抱持着一种怀疑的态度,总觉得它们过于僵硬,难以适应临床实践中那种千变万化的情境。然而,这本书彻底颠覆了我的固有印象。它最吸引我的地方在于,它敢于深入探讨团体治疗中那些“灰色地带”——那些理论教科书里常常避而不谈的伦理困境和突发危机。比如,当团体中出现一个明显的“破坏者”角色时,这本书提供了一套既有人文关怀又不失专业边界的处理框架,它强调的不是惩罚或排斥,而是如何通过“团体共识”来重新定义边界,让破坏者在团体中找到更适应自己的位置。书里对“替代性体验”的阐述也极具启发性,它解释了为什么旁观者有时比直接参与者获得更多的疗愈,这背后涉及的依恋理论和投射认同机制,被阐述得既专业又易于理解。阅读过程中,我时常会停下来,在脑海中构建一个虚拟的团体场景,然后对照书中的建议,想象自己会如何反应。这种沉浸式的学习体验,远比单纯的知识输入要有效得多。这本书更像是一本高级的“临床思维训练手册”,而不是一本简单的操作说明书,它教会我如何思考,如何感知团体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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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关于团体咨询和治疗的书,简直是为我这种刚入门的心理学学生量身定做的。我一直对团体动力学很感兴趣,但书架上那些教材动辄就是几百页的理论堆砌,看得我头昏脑涨。这本书的切入点很实际,它没有一上来就给我灌输晦涩难懂的学术术语,而是仿佛一位经验丰富的督导师坐在我身边,手把手地教我如何搭建一个健康的团体环境。开篇对于“团体凝聚力”的探讨尤其深刻,作者没有停留在“大家感觉良好”这种肤浅的描述上,而是用很多生动的案例展示了,当团体成员之间出现裂痕时,咨询师应该如何微妙地介入,既不显得独断专行,又能有效地引导话题回归建设性的轨道。我特别欣赏它对不同类型团体(比如互助性团体和教育性团体)的区分和相应的技术运用。读完前几章,我感觉自己对“团体中沉默的处理”都有了全新的理解,不再是简单地“等待”,而是学会了如何通过非言语线索和间接提问来激活被压抑的能量。这本书的结构清晰得让人心服口服,每一步骤都仿佛是精心设计的实验流程,让人信心倍增,迫不及待想在实际操作中去检验这些宝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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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致力于跨文化心理咨询的学者,我一直在寻找能够有效整合文化敏感性到团体实践中的资源,市面上很多经典团体治疗书籍往往带有浓厚的西方中心主义色彩。这本书在涉及“文化差异对团体规范形成的影响”时,展现了令人惊喜的广度和深度。它没有泛泛而谈,而是具体分析了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个体,如何理解“坦诚”、“界限”和“权威”这些核心概念,并探讨了这些理解差异如何在团体中引发张力。例如,它讨论了在集体主义文化中,过分强调个人感受的表达可能会被视为不负责任的行为,这对咨询师设计干预策略至关重要。书中对“团体设置”中融入文化适应性的建议尤其实用,比如在初始会面中花更多时间去共同协商团体规则,而不是单方面宣布。这种将宏大理论与微观实践紧密结合的能力,使得这本书不仅仅是一本心理治疗技术书,更是一本社会人类学的观察手册。它教会我,一个有效的团体,首先必须是一个对所有成员都具有文化意义和安全感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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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参加过几次内部组织的案例研讨会,发现大家在处理“团体中的情感爆发”时,处理方式往往过于情绪化,或者干脆采取回避策略,导致疗愈能量流失。这本书的后半部分,专门聚焦于“高强度情感的容器化与转化”,可以说是全书的精华所在。它详细拆解了处理强烈情绪——无论是愤怒、悲伤还是狂喜——所需遵循的“三步走”流程:首先是“充分接纳与命名”,确保所有感受都被看见;其次是“设置安全阈值”,防止情绪淹没团体;最后是“引导意义重构”,将原始情绪转化为可供学习和成长的经验。书中对“咨询师自我觉察在处理情绪爆发中的作用”的探讨极为坦诚和深刻,作者毫不避讳地展示了咨询师在面对成员巨大痛苦时可能产生的“被动性创伤反应”和“英雄情结”,并提供了具体的自我调适策略。阅读这些章节时,我仿佛正在接受一次高压下的实战模拟训练,它极大地提升了我处理高风险、高张力团体的信心和能力。这本书的价值在于,它不仅提供了技术,更重塑了咨询师面对复杂人性的勇气与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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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事这行已经有些年头了,主要侧重于个体动力取向的治疗,对团体治疗的了解大多停留在理论框架层面,实践经验相对匮乏,总觉得团体好像一个巨大的、难以掌控的“黑箱”。这本书就像一束精准的光束打进了这个黑箱,瞬间照亮了许多我以往视而不见的细节。我尤其欣赏作者在探讨“角色冲突”时的细腻笔触。书中提到,团体中的冲突往往是成员内心未解决的客体关系冲突在公域的投射,这个观点非常精辟。它提供了一套观察视角,让我能从单一的“人际摩擦”上升到对“内在模式再现”的洞察。书中关于如何处理“沉默的权力斗争”的章节,简直是神来之笔。它指出,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强有力的信息传递,咨询师需要区分是“防御性沉默”还是“整合性沉默”,并且给出了非常实用的、渐进式的干预步骤。这种对细微动态的捕捉和分析能力,是多年临床经验积累的结晶,是任何初级读物都无法比拟的。它真正让我感受到了团体治疗的复杂美感和深度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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