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细说从头(套装上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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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翰祥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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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24-11-22

图书介绍


出版社: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ISBN:9787550290105
版次:1
商品编码:12025473
包装:平装
开本:32开
出版时间:2017-02-01
用纸:胶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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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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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李翰祥诞辰九十周年暨逝世二十周年

大导演回忆录一字未删完整出版!

幽默讽刺,辛辣俏皮,包袱花样翻新

说人解事,辛酸叹惋,细究竟是荒诞

李氏巨献,八卦无边,风趣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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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从徐悲鸿,后转投电影界大展拳脚

开创黄梅调电影热潮,席卷港台

如痴如狂收购古籍善本、古玩珍品

首位获批在故宫实地取景、拍出海外华人追忆向往的古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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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影心得杂感,影坛掌故见闻,老北京三教九流,无所不谈,无所不包

口语鲜活,叙事生动,乱炖方言黑话洋文于一炉,嬉笑怒骂皆成文章

追加收录李翰祥罕见文章、影评,增补大量首次公开的私藏照。例如:在台湾国联片场的工作照,1977年初次重返大陆的留影,与李丽华、林青霞、邓丽君、狄龙、李连杰等人的合影,以及本人的自画像。

电影学者看见口述史,流亡者看见征途,影迷看见幕后,影评人看见秘史,八卦群众看段子

平装版、限量典藏精装版同时推出


内容简介

本书集结自李翰祥导演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在香港《东方日报》连载的同名专栏,内容涵盖其从影三十年的心得杂感,两岸三地影坛的掌故见闻,老北京民俗文化的五行八作等。全书幽默风趣,文辞生动,细节丰富,金句百出,甫一推出海外华文报纸便竞相转载,深得广大读者喜爱。此次恰逢李翰祥导演诞辰九十周年暨逝世二十周年,经过重新增补、整理,附上难得一见的家庭珍藏照,同时推出精装限量典藏版和平装版,以表纪念。


作者简介

李翰祥,1926年4月18日(农历三月初七)生于辽宁锦西(今葫芦岛市),后因战乱随父母迁居北平。四十年代先后就读于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师承徐悲鸿,主攻西画;后于上海实验戏剧学校修读戏剧电影。1948年前往香港,辗转于大中华、长城、大观、永华等影业公司,先后从事特约演员、美工、布景、配音、服装管理、编剧、副导演等工作。1956年独立执导《雪里红》后进入邵氏影业公司,以《貂蝉》《江山美人》《梁山伯与祝英台》等作品引领五六十年代港台黄梅调电影潮流。1963年赴台湾组建国联影业公司,拍摄《七仙女》《西施》《冬暖》等经典电影;同时大力扶持新人导演,培养新人演员,为台湾电影业发展做出杰出贡献。七十年代重返香港和邵氏,拍摄诸多类型电影如历史、传奇、文艺、喜剧、骗术和风月片等,其间完成《倾国倾城》《瀛台泣血》等宫闱巨作。八十年代回内地拍摄《火烧圆明园》《垂帘听政》等清宫题材巨制,创作踪迹横跨两岸三地。曾多次获得亚洲影展、金马奖等佳导演和佳编剧奖,以及金马奖终身成就奖等荣誉。1996年12月17日,在拍摄电视剧《火烧阿房宫》时心脏病发,于北京逝世。


精彩书评

李翰祥一生的作品汪洋恣肆,虽也有庞杂之嫌,但若以电影去闪烁千年中华文化之火花,无人能出其右。尤其是,这些作品竟多在背井离乡之地完成。

——皮埃尔·里斯安(Pierre Rissient)/ 亚洲电影专家

(曾在1960年代将李翰祥作品《倩女幽魂》《杨贵妃》推荐至戛纳电影节)


精彩书摘

  正文赏读
  抱羊上树与骑虎难下
  小时候喜欢听相声(上海人叫滑稽),经常是两个人说的对口相声,不过,也有一个人说的“单口”,和三五个人合说的“多口”。相声讲究四个字:“说”“学”“逗”“唱”。“学”又讲究:“进”“做”“象”“真”;“唱”又讲究:“精”“巧”“短”“美”。两个人在台上一说一逗,台下就笑声震耳,笑不可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破肚皮是假,但真能笑得肚子痛。
  记得相声里有一段儿《羊上树》,甲乙两人都说乡下话,连说带唱,客(读如切)声客调:
  甲:闲来无事下南乡。
  乙:树木榔林长成了行。
  甲:松柏枝叶多么好看。
  乙:树上站着一只羊。
  甲:你若问那只羊它怎么上的树啊!
  乙:怎么上的树呢?
  甲:……
  于是甲就开始卖关子了,山南海北,东拉西扯,张家长、李家短,七个碟子八个碗,叫听众一边纳闷儿,一边笑着听他白话。这一段不长也不短,最后当然要说明“羊是怎么上的树”,不过要在乙认了师傅,叫了无数声“爹”之后,才抖这个包袱。
  甲:你若问这羊是怎么上的树呢?
  乙:啊,它不会爬,不会跳,怎么上的树呢?
  甲:是啊,它不会爬,不会跳,怎么上的树呢?
  乙:爹啊,它到底儿——怎么上的树呢?
  甲:傻小子,俺的儿啊!
  乙:啊!爹!
  甲:是俺把它“抱”上去的!
  其实台下的听众,都数不清听过多少次了,甚至于自己都会说了,但是,听到此处仍是笑不拢嘴,看着两个傻小子在台上出“羊”相,真有点不亦乐乎。
  说到此地,一定有人不明白,李翰祥的《三十年细说从头》,怎么说起《羊上树》来了?众位有所不知啊,我写《三十年细说从头》,正是“羊上树”啊。你若问我这“羊”是怎么上的树呢?说瞎话是孙子,我是如假包换的,叫拜托我写稿的老朋友谢家孝连拉带扯“抱”上呢!抱上树还好,偏偏抱我上了虎背,如今骑虎难下,不从头细说,恐怕还会有大刑侍候呢!“居必择邻,交必择友”,此之谓也。诸君交朋友可要当心哪,尤其是新闻界的朋友,动不动就叫你“羊上树”,让你出洋相。
  两年前写了一篇《我与林黛》,替“我”惹了周身蚁,有很多人咬文嚼字,拿着鸡毛当令箭,大兴问罪之师;有许多人鸡蛋里挑骨头,说我用“鹤立鸡群”这句成语另有所指;又有一位专栏作家老气横秋地说:李翰祥的那篇“嘢”(广东话,“东西”之谓)如何如何。这一次重上虎背,免不了横冲直撞,尤其是“羊上了树”更比鸡犬升天厉害,那位专栏作家如果站在树下的话,可真要领点“嘢”了。而今算算自己来香港入影圈,不多不少的正好三十年,就用这个大题目,写写小文章吧!所见所闻,免不了风花雪月、声色犬马。为了读者的兴趣,行文或许略带戏言,但绝无诳语;文中必然有涉及同业诸“公”诸“婆”小姐先生,在下敬业乐群,谑而非虐,绝无不敬之意,就算幽了一默,何妨一笑置之。好,闲话就此打住,听我细说从头吧!
  一九四八年的七月,熊佛西校长主持的上海市立剧校,委托马彦祥先生在北平招考,正式考取了多少名我不清楚,只知道马先生特别推荐了三个学生:一个是在蓝鹰剧团演《清宫外史》光绪皇的张之伟,一个是在《结婚进行曲》中演黄宗英丈夫的钟高年,另一个是在综艺剧团演《棠棣之花》中的侠累和盲叟的李翰祥。
  以前和马彦祥先生有过接触,因为他是全国剧作家协会驻北平的代表,我是艺专综艺剧团的团长,剧团演出陈白尘的《岁寒图》和《离离草》,都曾为了版权问题找过他,但都是以电话联络的,三言两语就把问题解决了,大家从没有见过面。不过,对他的身世倒也略知一二:马彦祥,字燕翔,浙江鄞县人,前“北平故宫博物院”院长马衡之子,一九三一年毕业于复旦大学,是著名剧作家洪深的得意弟子。
  在上海时,与潘汉年、袁牧之从事戏剧运动,曾在“中央电影摄影场”任编导、“国立戏剧学校”任教授,著作有《械斗》《讨渔税》等。
  “书卷气”与“输倦气”
  第一次见到马先生是在一个晚上,为了投考剧校的事特别去听听他的意见。他家住在东城,是一所清静古朴的四合院。一个男佣人招呼我到他的书房,房里布置得相当雅致,紫檀的座椅,衬着方台、条案,完全依照传统的摆法,靠墙是十几个红木镶玻璃的书柜,都摆满了线装书,中间圆台下铺着蓝底白花的地毯。还没等看清墙上的字画,他已经由后院出来了。他穿着黑色长袍踏着白千层底的黑呢鞋,中等身材,不胖也不瘦,大概四十多岁,好像听说他一度是影星白杨的丈夫,于是觉得他文静潇洒之外,更显得格外的风流、俊俏,尤其当他坐在红木书架前的时候,更加的满脸都是书卷气。
  这印象较深刻,所以我到了四十多岁的时候,也喜欢穿黑色的长袍,也买了十几个红木书架,坐在前边问张翠英:“怎么样,够不够潇洒,有没有书卷气?”张翠英是杭州人,说话直爽,答得干脆:“你呀,潇洒不足,草莽有余,直截了当地说,就是强盗扮书生。人么长得傻大黑粗,还喜欢穿黑衣服,难怪张彻要在报上写你不会穿衣服了,我宁愿你穿得跟他一样的老阿飞似的,还显得像个导演样,至于书卷气么,现在嘛!倒没有,不过你由澳门回来那几天倒满脸的输倦气。”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我把来意告诉马先生,他笑了笑,很简单地说了一句:“你还要考什么?我介绍你去吧!”
  我心里想,大概我们几次演出的剧本版权费,交得既清楚而又迅速的关系吧!就凭这句话,我到了上海。可能是周璇的一首时代曲给予了我莫大的影响,总觉得上海不仅是一个十里洋场、灯红酒绿的地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天堂,不信,有歌词为证:
  上海呀,本来呀,是天堂。
  于是我在一九四八年的九月二十三日,打点行囊,辞别了高堂,乘火车到天津,转搭四川轮到了纸醉金迷不夜天的天堂——上海。
  初到香港,举目茫茫
  我把我要到香港发展的想法,再次地请示沈浮先生,他听了笑了笑:“好吧,人各有志。”于是很热心地替我写了两封介绍信。一封给影星王豪,一封给导演朱石麟。
  同学们知道我要到香港,都纷纷给我送行。一个叫范宝文的同学,也有意到香港谋发展,希望和我结伴同行。我知道他也是由北平来的,就一口答应:“好吧,咱们一块儿希望在人间吧!”
  赴港的前一天晚上,班上的全体同学,公请我们俩,在学校对面的一个小弄堂里,吃大闸蟹,喝“老婆酒”(后来娶了杭州老婆之后,才知道是“老白酒”,是糯米酿造的,因为酒是奶白色,故名)。
  有个同学到过香港,很热心地告诉我们香港一些情况:“在香港‘喝’茶叫‘饮’茶,吃饭叫‘塞(食)’饭。”
  “干嘛塞呢,慢慢吃不好吗?”
  “慢慢吃,就叫慢慢塞(食)。吃面叫塞(食)面,面和上海的阳春面、北方的打卤面都不同。黄色,细条的,因为碱落得重,所以吃着有点涩、有点硬。看电影和坐公共汽车一样要买票,不过票不叫票,叫‘飞’。
  在香港丢了东西,不能说丢,说‘丢’就要挨揍,要说母(唔)见着。”
  “爹见着行不行?”
  “母见着,爹见不着。”
  好,原来爹是大近视眼。称呼人叫“代楼”(大佬),或“捞油”(老友),可千万不能叫“落腰”,落腰是屁股。
  我听了直乐,记了半天,结果印象最深的还是“飞”。票跟“飞”实在差得太远了,东三省有个地方叫“北票”,岂不要叫“北飞”?天桥晚期的八大怪之中,有个耍单杠的叫飞飞飞,岂不要叫票票票?
  三杯酒下肚,同学们一个个面红耳热,越聊越投机,越说越起劲儿。田玛莉和金蕾连连和我干杯,更加觉得依依不舍,千叮咛,万嘱咐:“假如有一天,演了电影,上了银幕,可别忘了对着镜头招招手,表示和老同学们招呼,也好让大家开心开心!”
  我当时满口应承,不过真抱歉,三十年来一直都没有这种机会,这也不能怪我,因为就算导演允许,剪接师也不答应。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十八日,早晨七时半,我带着简单的行囊——一个手提箱,和母亲替我缝的一床棉被和一条蓝底白花、家机布的褥子,跟范宝文一起登上了长江轮,三天之后到了东方之珠——香港。
  我们初到香港,觉得奇热无比。可不是,十一月尾上海已经下过雪了,香港人还衬衣单裤地满街跑,热得我们满头大汗,加上身上的三件厚呢子西装,穿着浑身不得劲,脱了又唯恐礼貌不周,只好硬着头皮提包背裹,朝码头上一站,望望太平山两眼麻黑,可真有点举目无亲,茫茫不知所之的味道。
  我们来香港的路费,是同学们凑起来的,所以到了香港,两个人的全部财产还有港币十四大元。想想也真是初生牛犊子不怕虎,好像香港真是遍地黄金,马路长高粱,天上掉烙饼。一出码头,就像到了外国,听听人声,唧唧啾啾,一句不懂;看看街招——牛津良、半日安、靓次伯、西瓜刨,不知所云;“如要停车,乃可在此”,更是莫名其妙。还好有人叫了声:“上海佬,啥地方去?”
  “我们是北方人。”
  “噢,山东佬,到哪里去呀?”
  倒是一口好纯正的国语,人家说少不入广,老不入川;一入广,不论什么年纪都“佬”了。我有沈先生写的介绍信,信封上的地址是:九龙,北帝街,大中华影业公司。他看了看:“你们住在哪里呀?”
  “随便在九龙找家旅馆就行了。”
  他还挺热心,叫了两个苦力,替我们把行李抬到旺角码头的渡海轮上,又替我们买了船票,过了海又替我们叫“的士”,一直送我们到弥敦酒店,替我们订了房间。我们心中暗自庆幸,我们碰上“贵人”了。等到一切安顿好了,他和我们一算账,我的妈呀,用了港币七块六——可不是碰上“贵人”了嘛!还真贵,用了我们全部财产的一半儿还挂点零儿。
  那时的弥敦酒店,还是用玻璃门隔成的房间,房里没有卫生设备,要洗澡得到厕所去;北方人有个习惯,到了一个新地方,拜望朋友之前,总要洗个澡,剃个头,洗洗尘,去去晦气,我们也当然不例外。其实这是前清旗人留下来的规矩,八旗子弟月月都有钱粮,吃饱了无所事事,就立了很多无聊的规矩。我们俩口袋里,一共只剩六块四,摆什么穷谱儿?真是少不更事。
  刚好弥敦酒店对面,有一家砀山池。砀山是徐州的地名,记得敌伪时期在北平有个花名叫砀山梨的女人,闹了一件很轰动的风月案子。据说砀山梨和水蜜桃一样,一咬一嘟水儿,我想那花名和清末的土娼小白菜的意思一样吧。到砀山池一看,有三个小姐,不仅有个小白菜,还有个砀山梨,另一位大概是水蜜桃吧!
  在北平、上海都洗过澡,上至老板,下至伙计,搓澡的,修脚的,清一色的全男班儿。有雅座和大池两种,不过没什么人在雅座洗盆子,多数洗大池,分冷、温、暖、热四池。热池多数是供有脚气(香港脚)的人烫脚用的,一烫一呲牙,两烫两咧嘴,还真有个乐儿。没想到砀山池只有盆池雅座,一人一屋不说,还一屋一女,多了个女招待。我想她领我进房也就算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没想到她要跟我一块儿“修行”,替我放好水,又替我宽衣解带。我还真有点难为情,我说我吃自助餐吧,她还非要请我吃大菜。万没想到来香港的第一天,就在女人面前加入了天体会,彻头彻尾地把自己的秘密全部来个大公开,赤裸裸地写起坦白书来。
  她见我手足无措,不应该发脾气的地方发起脾气来,扑通一声把我推到盆里,然后拿起了两瓶滴露:“怕唔怕?”
  我以为要不要,连忙摆手,她以为“唔怕”,把瓶塞一拔,嗵嗵嗵……统统倒在盆里。等洗完了澡一算账,我的妈,俩人差点儿没破产,港币六元整,还好没有“马杀鸡”。
  如果两人“马杀鸡”一番,那就不用杀鸡了,先把我们杀了吧!一问那两瓶“怕唔怕”,每瓶五毫,四瓶两块。
  唉,本来要洗洗晦气的,谁知反倒弄了一身晦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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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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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己斋回忆录/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民国文献丛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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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好,满意满意,价格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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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图看的多了,感觉是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人的欣赏水平,看来还是要多看多学习,希望喜欢的那些大部头的书多些折扣,好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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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书友买的,活动+券,价格不错,书很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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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是美国ZUI大的艺术博物馆,与英国伦敦的大英博物馆、法国巴黎的卢浮宫、俄罗斯圣彼得堡的艾尔米塔什博物馆并称世界四大博物馆。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主馆位于美国纽约5号大道,占地面积13万平方米,另有位于麦迪逊大道945号的布劳耶分馆和位于崔恩堡公园的修道院分馆。它藏有展品超过200万件,拥有17个展览部门,248个展室,常年展出的作品超过一万件,是当今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大型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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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好久的PDF,终于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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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书柜还没放满,说明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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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以来买的最多的产品,主要是京东的价格太给力了。买太多了真是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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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东西 看看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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